过了一会,沉世清放开她,起身离开。葛弥看着他从电视柜里拿出药箱,蹲下身来帮自己消毒、上药、包扎,手法很熟练,仿佛从前已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
他以前的确做过很多次,他对她的照顾总是无微不至的。
只是从前再普通不过的事,经过那一天,看在葛弥眼里再也不能像原来一样正常。
比如刚才沉世清替她吸去残血,她就会觉得,他把舌头贴在自己手指上的动作特别色情,他肯定没想好事。
葛弥有时会把事情藏在心里谁都不告诉,有时也会让想说的话先在脑子里转一圈斟酌措辞,斟酌的同时那句话就冲出口去了。
现在的状况,显然属于后者。
她看着沉世清的发顶,对他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沉世清的动作没有停顿,就像没听见似的。他把创可贴贴在葛弥手指上,再把刚才用过的东西分门别类放进药箱,边放边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哪种喜欢?”
沉世清合上箱盖,抬眼看着葛弥,“想和你做爱的那种喜欢。”
葛弥的心跳得飞快,听到沉世清的话时她浑身一软。
他说想和她做爱。
“这就是俗话说的那什么,”葛弥红着脸说,“‘我把你当叔叔,你却想上我’?”
沉世清笑了,眼角微微上挑,“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葛弥一只脚轻轻摇晃,脚尖擦在地面上,“你这么说我会觉得你不是认真的。”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知道。”沉世清说。葛弥望着他,“那,你那天之后……是怎么想的?”
沉世清笑了一下,“吃完饭再告诉你。”他不让葛弥再进厨房,把药箱放好便走进去关上了门。
葛弥乐得清闲,心里交杂着慌张、喜悦和期待。
他会怎么说呢?
结果直到沉世清从葛弥家离开,她也没有得到他的答复。葛弥在紧闭的房门外呆站了一会,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连着做了叁天春梦之后,葛弥实在受不了了。
杀千刀的沉世清,撩完人又跑,真当她是傻子吗?忍无可忍的葛弥这天发了消息质问沉世清:“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想好?”
“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沉世清回复。
葛弥看到这条消息又是一个白眼。她很想说自己时刻准备着,就差临门一脚等着这老男人表态,结果他又是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
怎么,非要自己主动骑到他身上才满意?葛弥甩开手机眼不见心不烦,从没像现在这样气馁过。
因为得不到沉世清的正面回应,葛弥越来越焦躁,每周例行的自慰虽然都能高潮,但总觉得空虚。这种肥肉就在眼前却始终吃不到的感觉折磨着她,晚上总是睡不好。
宝贵的十一假期眼见着就要结束,葛弥过得浑浑噩噩。有一次同事约她出去看电影,她以为是为了放松心情,同事却很隐晦地问她,和男朋友的第一次该准备些什么。
葛弥听了之后把奶茶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性生活很丰富的人吗?”她实在不懂同事为什么会问她这种问题。
她长得很像知心姐姐吗?
——
第一次更多点,明天就开第一次车!
随便写写,欢迎大家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