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清按着葛弥插入,半玩笑半认真地问她到底爱他还是爱他的大鸡巴。他又脱离角色了,葛弥掌握不好其中的时间,有些恼,夹住ròu_bàng不让他动。
“不给你cào,拔出去。”她赌气。沉世清不理她,顶了顶腰抽动几下她就再也受不住地发软,他掰着屁股往里cào,仍不忘了问:“爱谁?”
“谁也不爱。”葛弥还是嘴硬。
沉世清暗暗发笑,总在奇怪的地方犯倔,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无言地cào了她一会,又进入角色:“老公以外的鸡巴cào得你爽不爽?不如别让你老公cào了,把sāo_xué让给我,怎么样?”
他到底从哪学来这么多骚话的?葛弥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侧躺着抬起腿,抓着床单破碎地回应他,“爽……可是我不能离开我老公……他……我也想让他cào……”
还挺贪心。沉世清在她小腿上落下几个吻,停下动作慢慢地插,心想如果那些话成了真,现在干她的是别的男人,自己该怎么办。
“不如把你锁在床上好了。”沉世清低声自言自语,“谁也看不到,摸不到,只有我能cào你,除了我,没有人能接触你,你是我的……”
葛弥正被ròu_bàng磨得难受,想让他动得快一点,恍惚听见这种话,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像是在闹别扭一样的语气与他平时的平淡做派很不相同,想来早就憋在心里了,没想到沉老师温温柔柔的,占有欲还挺强。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葛弥知道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当成一种床上的情趣,顺着他,或者故意唱反调,都很有趣。
于是葛弥用腿圈住沉世清的腰,黏他黏得更紧,嘴上说:“不行啊沉老师,你可不能为了我走上犯罪道路。不如这样,”她也向沉世清提建议,“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我不会跑的。”
沉世清低头看她,床头灯昏暗的光映着她的脸,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一双眼睛却灼灼发亮。
她是格外引人喜欢的,他想,也许很少有人舍得拒绝她的要求。
尤其,是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
“一遇到你,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沉世清的表情有些挫败,舌头舔上她的颈,留下微妙的湿痕,“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个问题就算抛给葛弥她也不会回答,她什么都没做就被他扣帽子,不太愿意继续展开讨论,于是她收缩xiǎo_xué,动了动腰,顺势把ròu_bàng含得更深,“问你自己。”
沉世清浅浅地笑,顺着她的心意动作起来,胯部把屁股撞击得翻起层层波浪,两条腿被压得大张,不住地颤抖。
“就该把你cào死。”沉世清低喘着把葛弥抱起来,让她坐在怀里向上顶,“永远都,那么贪吃……是不是喂不饱你?”
葛弥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双手勾住他的背奋力摆动腰肢,ròu_bàng每一次都喂到最深处她仍觉得不够,也许她真如沉世清所说长了个喂不饱的穴,时刻要他的鸡巴捅在里面才能被满足。
有汗从鬓角流过,顺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线条向下流进隐秘的地方,交合的部位粘腻一片,葛弥的水把沉世清的毛发都打湿,小腹上晶晶亮,亏得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她只当没看见。
猛地胸口一痛,小巧的乳头被含进嘴里细细啃咬,沉世清用两排整齐的牙齿夹住敏感的一粒,稍微一并拢葛弥的叫声就高起来,哼哼唧唧地想躲,面对面的姿势却让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样的机会。两颗乳头都被咬得泛红,很明显地凸起来,葛弥又按着他shǔn xī柔软的乳肉,好像这么做才显得公平。
伸长了双腿做中场休息,葛弥把拇指按在沉世清的乳头上,揉捻几下,他完全不为所动。“怎么想怎么是我被占了便宜。”她愤愤不平,“你都没反应的。”
沉世清无奈地看她,“人和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