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无烟直奔主题，质问道：“你的血，到底有什么？为何我脉象会如此紊乱，大夫更说我活不长了！”

羌书一笑了笑：“姐姐不必担心！倘若我的血有问题，恐怕先死的那个人必定是我！”

羌无烟心里仍然有些不放心：“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我喝完你的血，会腹如绞痛！”

羌书一早在那碗血里面滴入了一种药草，虽然腹部的疼痛改变不了，但羌无烟其他地方不会受到影响，譬如眼睛。

当然，因为药草的缘故，羌无烟的实力也并不会因为血液的缘故有所增强，只是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变化的活傀儡。

羌书一微微一笑，苍白凹陷的面颊在月色的照映之下，显得尤为诡异。

羌无烟突然想起，在公主府时，羌书一说过，他活不长！

她瞳孔猛变，一把抓住了羌书一，怒问：“你当时说你活不长，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的血……到底有什么问题？”

羌书一笑了笑，轻轻松开羌无烟的手，沉声道：“姐姐一向行事谨慎，就连我说过的一句话都不轻易放过！不过，姐姐未免多想了……我那日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并非我真的活不长……”

“而是……我如今无论在元国，还是蛮夷，都是罪人一个！即使我现在将功补过，家族也容不下我！”

“我还不是死人一个吗？难道姐姐……不希望我死？”

羌书一表情阴鸷道。

羌无烟眯眼，虽然怀疑，可如今她已经喝下羌书一的血，并不能改变什么。

“姐姐不必担心，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羌书一继续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