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危,现在的大庆,完完全全是楚迟砚一人说了算。
他进去的时候御书房里没有人,只有楚迟砚在那里看折子。
沈眠不想看到这狗逼,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你让我来干什么?”
楚迟砚:“先过来。”
沈眠不情不愿,过去在楚迟砚一臂长的地方站定,确定这狗逼不能碰到他,才道:“干什么啊,这么晚了,我都想睡了。”
楚迟砚看他站这么远,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险的意味:“又想挨,操了?”
沈眠:“……”
腿像是有千斤重似的,迈一步都要好大力气。
楚迟砚将小皇帝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问他:“你是不是在玩欲擒故纵,虽然表面拒绝我,实际上心里巴不得我这样是不是?”
他那晚气昏了头,劲儿使大了,小皇帝身娇肉贵,硬是养了很多天才养好。
即便他平时再想逗弄沈眠,但憋坏的只能是自己。
楚迟砚以前看不上老东西整天沉溺在温柔乡,现在的他,倒是又有那么一点了解了。
一旦开了荤,总是时时刻刻都在想。
所以到底是小皇帝还是小妖呢?
沈眠被这狗逼的脑回路给惊讶到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你别自作多情了,就你那活儿,烂的跟什么似的,还不如我用根黄瓜自己捅!”
说完,他明显感觉气氛冷了下来。
男人么,被说活儿不好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