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流云今天对我做下了前无古人的伤害和强迫之事,现在,我却渐渐消退了对他的憎恨和埋怨。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发泄时说过的话吗关于他娘亲跟画匠媾和的话让我心里不禁可怜起他的遭遇和他的心理疾病吗
我不知道。反正,现在若是他活着,一如往常的活着,我会骂他,会咒他,会想方设法地折磨他,一报还一报。可是,若是他死了,那我就会伤心
我哆嗦着胳膊,撑住身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撑着坐起来,扶着桌子,拿到大大的茶壶,却猛然一个哆嗦,失了手,茶壶重新脱了手,墩在桌子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提气,不管下面随之袭来多么巨大的疼痛,再次颤巍巍拿住茶壶,两只手一起抱住,脱离桌面,腾空,转向,然后呼啦一壶冰凉的茶水,全部洒到赵流云的脸上
腾他猛得一个浑身激灵手指便有了意识,一向里握。
眼睫毛轻轻地动着,一下一下地眨动着,然后,及其费力地睁开了眼睛。一片茫然他眼里全是一片纯净透明的茫然像一个孩子一样无邪的目光。
当啷茶壶掉在地毯上,我再也支持不住,呼啦一下摔倒在地毯上,头晕目眩,心儿跳动地异常快速好像这颗心,已经要从膛里迸出
再也不要服用这个该死的阳盛之药了在这一刻,在我如此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甚至发出不再造爱的誓言若说阳盛之药应该没有错误,错就错在我不该大剂量服用它它可以让人感受天堂的巅峰快感,也可以让人陷入地狱的魔鬼折磨一把双刃剑,通天入地
剂量关键就是剂量
我这生还能够面对爱吗在饱受了今天的残忍虐受之后,我还能够面对爱之事吗我暗叹一声,闭上眼睛休息。
而赵流云睁开眼睛看了看上面的美吊顶,连想也没有想,就重新闭上眼睛,摊开四肢,带着一身的臭汗,睡着。
我真的很服男人的气都是在舒服之后,发泄过后,陷入沉沉的睡眠。我就不行。我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这次,一连高峰了无数次,每次都是那样强烈和极致,已经把我逼到了亢奋的状态,我的身体机能许是到了崩溃的状态,但是,大脑,无法抑制的亢奋
我闭目养神。耳朵,渐渐能够听清楚外面的鸟叫声了。
开始动脑子,回忆今天发生的整个荒唐至极的过程。我的哥哥,我,还有赵流云。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已经是夜半凌晨,没有了一点人迹,如果是白天,再就被一个又一个传话的下人们撞到了。
待会,等到他们俩的意识都恢复后,互相相望,该怎么面对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皱眉,思考。
突然想到了我最亲密的帮手。
“春波春波春波”我憋足劲大叫。但是,外面没有声音。我的声音,仍然没有底蕴,没有穿透力。缺失了气力。
我竖起胳膊,到一个杯子,握住,咬牙费力,把杯子丢到门上,当啷一声清脆的声音,“春波――”我大呼。声音已经干涩异常。
“小小姐您喊我了吗”半晌,外面终于有了春波的回音。却也是分外小心的胆怯声。
“进来春波,你快进来”我松了一口气。趴在垫子上喘息。
“哦。”
吱呀一声过后,是春波关门声,再然后是她惊恐万状地声音,“啊啊这、这、这怎么了”
我抬头去看门口的春波。惨笑一下,比哭难看。我想让她不要担心我,却真的连一个笑都做不出来了。“别怕,过来扶我”
“小小姐这、这怎么大少爷还有赵”她浑身颤抖,被眼前可怕的景象吓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挪到我跟前,蹲在我跟前,落下泪水。“小小姐,你怎么样呜呜”
“哭什么,傻孩子我没有事。”我忍住剧痛,安慰她,“但是,这样子,三个人,在一起,不行。呼呼你,先把赵流云拖出去不要喊任何人,你自己好不好”
她愣一下,然后夯实的点头,“嗯我可以可是小小姐,你怎么办”
我微微晃头,“不必担心我,我很好,我没有关系现在,先处理他”
“好。我把他拖到旁边的柴房去,那里平时本没有人去过。你先等在这里。”
春波不放心地拿了件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卷起袖子,大力水手一样,拖着赵流云的双腿,把他弄了出去。哈哈,我那时候,忍着痛,竟然还笑出了声音。像拖一条死狗呢
在春波处理赵流云时,我缓缓地陷入了休整的浅睡眠。
“不好了不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春波慌张跑了进来,狠狠关上门,上了门闩。
我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我大哥哥依旧呼呼大睡,嘴边挂着一抹微笑。真好,让我大哥哥像个孩子一样,简单的幸福着,我竟然有说不出的甜蜜呢。
“怎么了”
春波脸色煞白。不会是赵流云露馅了吧不会吧,毕竟他穿得完好无损的,即便发现他在我秋风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不好了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春波扶着我起身,慌张又快速地给我穿套着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包裹严实了。
“说啊,到底怎么了”
“大院子传话来,两更时,里来人了说传旨把赵家都查封了现在,要把赵家所有人都抓走呢”
“啊”我也惊讶地撑大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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