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彭新洲应道。
“你……”虞理顿了顿,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渴不渴呀?”
“刚才挺渴的。”彭新洲走到了床前,扑地倒下,“现在不渴了。”
“啊,那还是缺水了。”虞理赶忙转身,“我去给你倒……”
胳膊被彭新洲攥住了,彭新洲使了最后一点劲,把人扯到了自己跟前来。
“我说我不渴了。”彭新洲看着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被你喂饱了。”
虞理愣住。
彭新洲重新倒下去,趴着睡觉的姿势真的很舒服。
虞理保持着那个一只手支在床边上的姿势,顾自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彭新洲勾了勾唇角,没回答她。
刚才折腾了两次,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
躺着享受是真舒服,但消耗的体力似乎并不比虞理少。
虞理越来越兴奋,她却越来越软。
第二次攀上高峰前的蓄力时间很长,虞理深深浅浅,给到彭新洲的总是差一点。
所以得靠彭新洲自己努力,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努力把自己往虞理手中送。
她能感受到虞理的兴奋,那个再压都没压住的小豹子眼神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这小屁孩是故意的。
但那个时候千钧一发,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最后,彭新洲的挣扎都溢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虞理凑上来抱住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总让她觉得是在吞食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