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彭新洲听到酒这个字就一声冷哼,她俯下了身子,脸欺得极近,“我喝不喝酒影响什么吗?你觉得我现在失态?你觉得我现在在做不该做的事情?”
虞理抿了抿唇,眼睛水汪汪的,没说话。
彭新洲突然就觉得热得慌,虞理这弱叽叽的态度让她热得慌,虞理这个小傻逼明明彪悍得跟个狼崽子似的,却总是在她面前这样弱叽叽的态度,让她热得慌。
彭新洲往前又欺进了一点,鼻尖几乎触到了虞理的脸颊。
虞理猛地往后靠了一大截,身子背成了正面完全舒展开的姿势,手肘撑着沙发,肩颈到锁骨的线条明显,一直延伸到胸前。
这个姿势也让彭新洲热得慌。
把这屋子里为数不多的晦暗光源全部聚集起来反射着莹莹光芒的皮肤,更让她热得慌。
彭新洲支起身子,抬手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向一边。
虞理的视线随着她的衣服掉落到地上,小小声地提醒她:“搞脏了……”
“你管得怎么这么多?”彭新洲道,“我觉得我真是太不尽责了。”
虞理:“啊?”
“我教了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彭新洲单腿跪到了沙发上,朝虞理压过去,“怎么都没教你什么才是真的不应该做的呢?”
虞理抿了抿唇,彭新洲抬手捏住了她的胳膊,靠近肩的位置,捏得死紧。
有些痛,虞理哼了一声。
彭新洲松了手,从胳膊一路往下,轻轻划过,直达掌心。
十指交握,彭新洲再看虞理,心里的火烧到了把虞理钻出个洞来。
“这才是失态。”她喃喃道,语气里没了冷漠和生硬,软得跟水一样,“这才是过分。”
她吻住了虞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