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人,没有这种氛围,她就无法感受得到,现在这种慌乱无措,迷茫又带着羞惭,令人从头到尾都热起来的奇异感觉。
彭新洲亲自开车送的她,路上两人的话并不多。
到了学校门口,虞理下了车准备道别,彭新洲将车窗降下来,笑着问她:“小鲤鱼,下节课你准备约什么时候啊?”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彭新洲第一次说这话,上课这事向来都是虞理迫不及待,彭新洲鲜少有积极的时候。
大门的灯光璀璨,落在彭新洲脸上,让她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虞理这会儿虽然慌,虽然乱,心中的目标却还是很明确的。
她不会因为一时的瑟缩而放弃学业,于是仰起脸,十分果决地道:“姐姐如果方便的话,下周六或者下周天。”
她俩现在的见面频率,排除意外基本也就是一周一次了,周末大家都放假,是最合适的日子。
彭新洲看着她,停顿了几秒,笑起来。
从拿内裤事件之后,她总是这样笑,洋洋洒洒的,毫不掩饰自己欢乐的情绪,虞理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却也觉得挺好的。
在这段师生关系中,不只有她自己获得快乐,这才是最圆满的相处模式。
“好,”彭新洲道,“下周我尽量找一部让你满意的。”
“嗯。”虞理点点头,冲她挥了挥手,“姐姐再见。”
“早点休息,晚安。”彭新洲这句话说得很温柔。
这一晚,虞理却不怎么安。
她人是睡着了,脑袋却还兴奋着。光怪陆离的梦便接踵而来。
梦里什么都有,现实的碎片,还有那些被放大的感觉,最多的是她从未体会过,也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有课,虞理洗漱完上了个厕所,又冲了个澡。
朱朱问她:“昨晚不是洗了吗?是来大姨妈了?”
虞理摇摇头,觉得这事儿也不好解释,便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