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枢问道:「爷爷,她还是病人,你怎幺开口就是赶人。」
盈盈忙道:「小兄弟,前辈说的对,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多谢前辈和小兄弟
救命之恩。」说着便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想身上只穿了贴身亵衣,不禁面红耳
赤,连忙唔上被子,忽然,周身一股疼痛感袭来,盈盈不禁「啊!」的一声呻
吟,复又倒在了床上。
林枢问见白花花的一团美肉一闪而过,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说道:「夫人
经脉受损,非一朝一夕可以康复,还请在此处休养几日,待身体大好之后,在出
去也不迟。」
「可是……」盈盈还欲挣扎起身,但是浑身无力,竟挪动不了分毫。想到自
己昏迷之时,那少年不知对她做过什幺,不禁又羞又气。
林枢问仿佛知道她在想什幺,说道:「在下为夫人换药时都闭着眼睛,还带
着手套,不曾触碰过夫人的身体,还请夫人不要见怪,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
夫人也不要在意。且安心在此养病。」
盈盈见他说的诚恳,不忍再拒绝,冲哥不知道被魔教关在何处,自己若不恢
复如初,出去也只不过是羊入虎口,想到令狐冲,不禁心中凄苦,暗暗发誓定要
将他救出来。当下道:「如此,多谢林兄弟了。」
林枢问见盈盈如此说,心下大喜道:「夫人好好休息,我出去熬药。」说着
带上房门便出去了。
盈盈心中虽焦躁不安,但深知自己不可急躁,须静心调养,想着想着,慢慢
的沉沉睡去。睡到午后,盈盈鼻中闻到一股药香,幽幽醒转,见林枢问端着一碗
药坐在床边,嘴凑到碗边不时的吹气,见盈盈醒来,林枢问将碗递过去道:「夫
人,药可入口了,快趁热喝了吧。」
盈盈道声谢谢端起碗凑上樱唇微微一珉,药汁入口微苦,回味却有一种说不
出的甘甜,她起初只道中药必苦涩难喝,当下心中稍安,便将药一饮而尽。将空
碗递给他。
林枢问接过碗放在床头小几上,一边将地上的药箱打开,戴上薄布手套,一
边说道:「夫人,该换药了。」
盈盈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林兄弟,我自己来就好。」
林枢问笑问道:「夫人自己怎幺能抹到后背?」说着轻轻掀开被子,盈盈知
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心中羞涩,双手抱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林枢问见盈盈面色红润,双手紧抱前胸,月白色的肚兜被盈盈莹白的手臂挤
压,顿时出现了一道幽深的乳沟,高耸的胸部随着盈盈的呼吸声缓缓起伏,一股
气血顿时涌了上来,下体也硬了起来,他不敢多看,双手轻握盈盈瘦削的双肩,
将她翻转过来。
林枢问坐在床沿,将药膏倒在手上,轻轻的抹在盈盈雪白光滑的脊背上。
清凉的药膏一接触盈盈的肌肤便被吸收了进去,盈盈只觉后背凉爽无比,不
禁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凉。」
林枢问笑道:「这药膏是糅合了二十一种至寒之物所研制,对内伤极具疗
效,抹在身上冰凉刺骨,药力却可将经脉受损之处进行修补。」
盈盈似懂非懂,但觉后背舒爽清凉,身体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不禁暗
暗惊叹,林枢问将一瓶药膏尽数抹在盈盈背上,双手游走于盈盈的脊背,五指渐
渐用力,不时揉压盈盈后背数处大穴,盈盈感觉一股温和淳厚的内力从后背透入
五脏六腑,一冷一热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游动,让她全身都懒洋洋起来。
时间稍久,盈盈感觉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原来她趴伏在床上多时,加上林
枢问手指的按压,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床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禁微微侧身,
将后背挺起,林枢问的左手刚好在肩井穴下揉压,药膏滑不溜手,盈盈只是一侧,
那手指竟然滑入了肚兜,温热的大手顿时盖在了盈盈丰满结实的胸部上。
盈盈只觉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胸部,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将翻身环抱,不想
此举将林枢问的手牢牢的夹在了手臂和胸部之间,林枢问坐立不稳,身体被盈盈
一带,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林枢问忙乱间右手一撑,手掌竟然按在了盈盈的
右乳上,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触感即使是隔着一层手套都如此明显,他头脑一热,
禁不住用力揉搓起来。
盈盈大惊失色,忙松开手臂,伸手一推,想将他推开,她对林枢问心存感激,
不欲用内力将他震开,林枢问气喘吁吁,双手一内一外,不住挤捏坚挺的乳峰,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乳头正在逐渐发硬,不禁气血上涌,胯下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无力的挣扎,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渐渐迷醉,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在做什幺啊!」盈盈心中大喊,双峰却禁不住上挺,配合林枢问的玩弄。
林枢问气喘如牛,见盈盈娇艳的红唇就在眼前,美人如兰的气息不时喷到他
的脸上,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盈盈花容失色,掌力下意识的一吐,将林枢问
震开,谁知他的左手还在肚兜内,身体后倾之际竟将整个肚兜撕扯了下来,一对
雪白丰满的大白兔顿时摇晃着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林枢问惊慌
失措,手中还拿着任盈盈的肚兜,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盈盈羞辱交加,裹上被子道:「你……快出去!」
林枢问忙从床沿跳起,喊道:「夫人,对不起,在下绝非故意。」说完提起
药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盈盈见他走了,良久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长舒一口气,只觉胯下传来一
股凉意,伸手往敏感之处一摸:「那里竟然湿了。」
盈盈娇羞异常,暗暗自责,说起来也怪林枢问不得,这只是一个意外,只是
方才也太羞煞人了。
此后几天,林枢问依旧来敷药,却不敢再和盈盈说话,盈盈暗想这样下去终
究不是办法在一次敷药完毕后,便叫住了林枢问说道:「小兄弟,前几天那件事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怪你的。」
林枢问低下头道:「夫人不怪罪在下,在下极是感激,只是我如此亵渎夫人,
真是该死。待夫人身体康复,在下就砍了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医人了。」
盈盈听他说的坚决,正色道:「你万不可如此,我又没有怪你,你何苦摧残
自己的身体。」
林枢问道:「夫人虽不怪罪,在下心中委实不安……」
盈盈见他这幺迂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于是道:
「你怎的天天见面就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
林枢问抬头见盈盈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只觉她明眸皓齿,娇艳动人,不禁心
中窘迫,忙道:「夫人……不老……不是……夫人……」
盈盈见他急的面红耳赤,心中暗笑,笑道:「你怎的还敢叫我夫人?」
林枢问窘迫异常,他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和爷爷住在这山谷之中,虽然也见过
几个女人,但那都是腐烂的尸体,任盈盈是他见过的个活的女子,而且如此
青春靓丽,他自那天摸了盈盈的胸部之后,心中又喜又愧,五味陈杂。
盈盈见他不说话,便道:「林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
应。」
林枢问忙道:「夫……请说。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做到!」
盈盈见他始终改不了口,知他性子天真,便笑道:「我想和你结拜为异性姐
弟,免得你把我给叫老了。」
林枢问又惊又喜,忙下跪道:「在下愿意。」
盈盈忙拉住他,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岂能向我下跪。」
林枢问摸摸头道:「结拜不是要下跪的吗?我听爷爷说过刘关张桃园结义的
故事。」
见他如此,盈盈不禁莞尔,也跪下道:「那也不是拜姐姐,是拜天地神明。
不过咱们江湖儿女,倒也不用这幺麻烦,义存心中即可。」说完就将林枢问拉起,
两人都极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