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夫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又嚥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两,我一年也赚不到啊,凭我行船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于是忙道:「看夫人确实比较急啊,我就豁出去这条老命,载夫人一程,上船吧。」
黄蓉进了船舱,心中暗笑,还不是看在银子的分上。见这船舱倒也宽敞乾净,想来今晚要睡在这里了,倒也舒适。船夫解开纤绳,划起船桨,把船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久,船已经远离码头,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黄蓉走出船舱,立在船尾,吹着清凉的海风,看着大海的壮阔,四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不由心情畅快,这些天的烦恼事都暂时抛倒了脑后,只享受这片刻的轻鬆。
不久,天色将晚,风大起来,黄蓉只得进入船舱。那船夫经验丰富,在暮色中艰难的掌控着小船,一路也有惊无险。
又过了两个时辰,将至深夜,风浪更大起来,船夫道:「夫人,现在不能前行了,风浪大,船容易触礁,我看前面有一处明礁,我们就把船泊在那里吧。」
黄蓉在船舱里应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处休息吧。」
前面有几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驶入乱石之中,把船锚抛下。此处正在几堆高石中间,十分避风,外面风声呼啸,这里却波澜不惊,是个十分舒适的所在,黄蓉暗讚船夫经验老道,準备睡觉了,那船夫穿着皮袄,也在船头上小憩。
船舱里很温暖,黄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準备好好的睡一觉。隐隐中感到乳房发胀,黄蓉暗想:「坏了,怎幺偏偏在这个时候。」
原来黄蓉产下郭破虏以后,自己事务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给奶妈餵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时候胀的难受就要动手挤一阵,没想到破虏都两岁了,不知道为什幺,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发胀一次,这时黄蓉就得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羞于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为两人繁忙,疏于房事,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黄蓉环顾四周,发现船舱的角落处有几只木碗和木杯,想来是那船夫吃饭的家伙,黄蓉爬过去挑了一只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没有我的召唤那船夫应该不会进来。」
黄蓉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氾滥,显得更加丰硕。虽然她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把杯子端在左手凑向一只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杯中。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硕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体,双手挤弄一支乳房。饶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过奶水流出比刚才顺畅多了。她把乳房压在杯口用力挤压,每次微微起身的时候杯子都会带一股吸力,发现了这点,黄蓉更加用力下压,彷彿要把整个乳房都挤进杯子。
随着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鬆,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越畅快。乳房被异物刺激,竟让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挤压。又过了一会,盛了满满一杯,黄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整理好胸衣,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黄蓉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冒着热气,这是新鲜的人奶啊,平时挤出来的都给破虏喝了,难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奶水总有些彆扭,自己是无论如何下不去口的,看来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那是因为寒冷而发出的声响。黄蓉心中一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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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给船夫喝,可以为他充饥驱寒,可是让这幺老的男人喝自己的奶?她脸红了,经过了几翻犹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儿女,他只不过是朴实的船夫,还讲什幺繁文缛节,只要不告诉他真相就行了。想着想着竟觉有趣,暗中做了个鬼脸。
「船家,请你进来一下。」
听到黄蓉的召唤,船夫掀开帘子俯身进入船舱,道:「夫人可有什幺吩咐?」
黄蓉端起那杯热气腾腾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苦了,喝了这个驱驱寒吧。」
船夫伸手接过杯子,入手温热,十分诧异,道:「夫人,这……是什幺,怎幺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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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不觉羞红了脸,幸好船舱内的烛光昏暗,她低声道:「船家不必多问,只管喝便是了,我还会害你不成?」
船夫听了那还敢多问,连忙道:「夫人严重了,多谢夫人。」
说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
的喝了起来。
黄蓉心狂跳着观看船夫把自己体内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脸上不由又泛起了红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谢夫人厚爱,汁液很是可口,小人现在暖和多了,夫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
见到黄蓉点头,船夫退出了船舱。
良久,黄蓉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双眼,却并无睡意,想到此行的任务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不容许出现差错,那支千年何首乌还在吗,魔教爪牙众多,即使採到了能顺利地带到襄阳吗?想着想着又想到与蒙古军大战的场景,然后是自己的破虏孩儿,破虏破虏,什幺时候能破虏成功呢?
真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头脑中又浮现出自己挤奶的画面,然后是船夫喝自己奶的荒诞画面,后来竟想到与靖哥哥赤裸相对的场景,而且欲罢不能,直到脸红心跳,身体燥热,手不觉伸入了裤裆里,感觉那里竟然有些微微湿润。
平时军务繁忙,很久没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了破虏之后就再没有过。黄蓉本是虎狼之年,军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让她操心,难得有这幺一个人独处无聊的时候,不由辗转反侧,情慾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