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第一次去‘静斋’到如今已有两年了,这两年足以使一个纯情少年演变成为风月常客。但是频繁地出入风月场所的确不是我这个车行护卫所能承受,既便秦棋和南舒华的薪饷都留给我,也是远远不够,如果不是有景明海这个大少爷,我借钱都找不到人。
我对‘烈阳刀法’的修炼再未终止,心法已成,不能废止,即使停练刀法,也无法阻止燥热的产生,顺其自然反而会好。两年的苦练刀法加上另类的增功方式使我的武功有了不小的进步,‘烈阳刀法’第四招‘赤地千里’、第五招‘烈火焚城’的相继练成,更使我武功倍增。在车行里的除了秦棋由于练成混元气功第五层能与我匹敌外,其他人既便是一等护卫也已不是我的对手。是到了让景明海的老爹景泰蓝给我涨薪水的时候了,否则我欠下景明海几百两的银子何时才能还清啊。这时,我迎来同‘金、瓶、梅’三女之间的决战。
自从同‘金、瓶、梅’一战而胜后,我在凉州风月界的名声可说如日中天,使得那些风月女子以能和我春风一度为荣,让我暂时不担心银子问题,且不知从何处传出,得到我的精华可以美容驻颜之说,更让这些风月女子为我疯狂,即使倒找我银子也在所不惜,使我有应接不暇之憾,当然我是不会要她们银子的,这不单是面子问题,更是原则所在。我认为作为男人,好面子、讲原则是最起码的准则。她们另一方面的要求我只能尽量满足了,谁教寡人有疾。
至于‘金、瓶、梅’三女,我更是成了她们闺中的常客,她们的内媚之术对我虽没有第一次时那么有效,但也远比普通女人来得有效果,三女在我的轮流浇灌下,体态容貌却是更胜从前,如此看来我的精华能养颜到也不是空穴来风。
享尽无边风月,羡煞多少男儿。我不仅成了众多姑娘的恩客,同时更是那些风月常客的心中偶像。大少爷景明海是其中之最,他现在对我的崇拜真是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没完没了地缠着我,向我讨教御女之术,只是我还真不知如何教他,对他的诚意不免有愧于心。
在景明海的关照下,给我带来许多方便。体内的燥热定期发作使我不能远离凉州城,如有护车任务时,也必须事先算好燥热发作之期,要去的地方也只能是繁华之所(繁华的标准以有无妓院衡量),的而且那时还须怀中有金,这些条件,缺一不可,如无景明海照顾,这些事凭我一个护卫很难做到。
同‘金、瓶、梅’的一战原以为可以一劳永逸,脱离苦海,从此天高任鸟飞,实现我的纵横江湖之梦。哪知天不遂人愿,十几天后燥热再次光临,着实让我空欢喜一场。
但也不是白忙一场,此战过后还让我受益匪浅,丹田真气得到跃进式的提升,并一举练成‘烈阳刀法’第六招‘晴空霹雳’,使我的武功更上层楼,同时一举还清债务,重享‘无债一身轻’的感觉。而‘金、瓶、梅’练就的内媚之术,令其元阴丰厚,也确实对我有很大帮助,使得体内燥热有所缓解,燥热的发作间隔也由七天退回到十二天,这在以前是无法想象的,两年来还是第一次间隔时间得以延长。更让我明白了一个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只有修习内功的女子,才是解决我的问题的根本所在,而练有内功的女子多在江湖之上,看来命中注定,江湖才是我的归宿。
一天傍晚,同往常一样,在体内燥热发作之前,我来到了西城胜利大街之上,准备找几个姑娘将其提前解决,实践证明燥热发作之前解决效果是一样的,而且可以不再遭受燥热发作之苦。
突然,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丽春院,虽然只是侧影但我还是在灯光下一眼就认出他们,我对他们可说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而且他们还曾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当然是恶梦,这两人就是三年差一点让我横尸荒野的‘剑联’的勇将‘剑中七子’中的‘阴剑’阮少文、‘勇剑’贾孟宁。
看到他们我的第一反映就准备逃走,三年前他们给我留下的恶梦的确让人难以忘怀,但随即又想,冷云尉大哥的事情到底后来如何,江湖没有传出如何消息,让人无法猜测,也一直挂在我心上,再加上这几年我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不是初出江湖时稚嫩的面孔,相信不是熟人是不会认出我的。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也许可以听到冷云尉大哥的消息。
我不再犹豫,也走进丽春院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丽春院的鸨妈怒气冲冲地站在大厅里,望着着即将消失在内堂的贾孟宁、阮少文正自咬牙切齿,嘴里更是愤愤地咒骂着。
我连忙走到她的身边,问候道:“韦妈妈,你好啊。”
丽春院的鸨妈叫韦春花,年轻时也曾是红极一时,如今徐娘已老,丰韵不再,但据说她有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儿子在江湖上很是活跃,武功不高,却和许多大人物有关系,丽春院就是她为母亲买下的,让韦春花为之骄傲。
韦春花看到是我,立刻眼前一亮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金刚’架到,快里面请,我的女儿们已等你好几天了,你再不来,她们非得病不可,快请、快请。”
我说道:“不忙、不忙,刚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你韦妈妈生这么大的气啊?”
韦春花又放下笑脸,恨声说道:“刚刚来了两个江湖人物,扔下五十两银子,声言幕‘金、瓶、梅’三位姑娘艳名而来,让三位姑娘出来给他们陪酒取乐,并报出什么‘阴剑’、‘勇将’的名号来砸人。别说她们什么‘阴剑’、‘勇将’了,就是天榜中人来了也得照价给钱,否则,惹恼了我,我找到州府大人,把她们全部抓入大牢,要知道我们可是凉州的支柱产业之一,州府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作主的。”
我又问道:“那韦妈妈是如何处理的?”
韦春花回答道:“若不是那胖子还算明白事理,我早把他们撵出去了,想要‘金、瓶、梅’三位姑娘陪酒是不可能的,五十两银子连给三位姑娘提鞋都不够,最后我把他们安排到天字四号房里,让盼盼、惜惜去陪他们。”
我一听心中好笑,这韦春花说的厉害,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盼盼、惜惜同样是丽春院里的红牌姑娘,不比‘金、瓶、梅’三位逊色多少,五十两银子包下盼盼、惜惜同样是亏本生意,难怪韦春花要生这么大的气了。
离开韦春花来到天字三号房,这是‘金、瓶、梅’里梅儿的房间,我从韦春花口中知道此刻房中无人,于是趁无人注意,闪身进入房里,轻轻地走到和四号房相连的那面墙前,侧耳细听,由于房子是木板结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隐约间能听得隔壁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