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亦棠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抽开手，对上顾宁认真的眉眼，合上眼，避开了她的目光。

低下头，将脸埋在了顾宁的颈窝里，久久没有作声。

脖颈处不时有呼出的热气，熏的她身子发软，可下一刻，顾宁却感觉到锁骨那儿有点凉凉的，湿湿的。

沉亦棠……

顾宁垂于身体两侧的手，终是环上了沉亦棠的腰。

她歪过头，唇靠近了沉亦棠的耳朵，低低道：“沉亦棠，我不会只有一个男人。”

声音是温柔的，可说的话却是凉薄又无情。

沉亦棠身子再次僵了僵，呼吸凝滞，“我知道，但我不介意。”

从他决定插足她的婚姻时，他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

“可是如果做了，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样，你也想要吗？”

沉亦棠深呼了一口气，侧过头，近距离和顾宁面对面，他轻轻碰了碰顾宁的唇，“小宁，你可知道，得不到你，比死还难受。”

“所以就算回不到过去，我也要你。”

沉亦棠轻柔低缓的话语，犹如爱人间的呢喃，缠绕在顾宁耳边。

顾宁望进他的眼，桃花眼潋滟着波光，明明魅惑勾人，可此时此刻，却处处透着独属于他沉亦棠的偏执。

顾宁定定凝视了半晌，忽而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沉亦棠从未见过的笑容，明明娇艳，却带着引人想入非非的妩媚。

“那今晚，操我好不好？”

闻言，沉亦棠喉咙一阵发紧，眼神渐渐幽深，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舌头伸进去同顾宁的小舌厮磨勾缠。

手再次摸上她的胸，隔着衣服跟揉捏馒头似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