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他亲你脚趾?”对杨雄这一举动,张姨颇为惊异,打断了妈妈的话。
“是的。他亲我脚趾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想要的冲动,而且很强烈。以前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就这样,你们发生了关系?”
“没有。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赶紧去卫生间,冲洗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说
到这里,妈妈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不是自摸解决的?”张姨打岔笑着说。
“谁有你这么骚。”妈妈啐了她一口,接着脸带羞色说:“他洗完澡后,又来
到房间与我聊天。后来他说喜欢我、想亲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没有拒绝
”忆起其当日的情形时,妈妈脸上荡漾着幸福和甜蜜。
“他小小年纪,会有那么厉害,能弄几十分钟?”从妈妈口中听到杨雄如此
强悍,张姨 十分诧异,同时也有些怀疑,认为妈妈夸大其词了。
“嗯。”既然已经说出来,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看不出来。”张姨感歎一句,同时脸上露出複杂的表情,过了片刻,又好
奇问:“你说他那里又粗又长?”
想起那粗壮火热、坚硬如铁令自己飘飘欲仙的家伙,妈妈脸红了,但没有不
好意思,相反带着甜美的微笑点了点头。
“比你家那个还要粗长?”张姨似乎还不相信,追问道。
既然已经说开,妈妈也没有什么顾忌了,说:“比他的粗大,要长得多。以
前我不觉得他的短小,一对比才知道,他的确实短小,长度可能不到他的三分之
二。”顿了顿,妈妈见张姨神色专注,又似在思忖,说:“你家老刘的怎么样?”
“要死哦,你问这些。”张姨被妈妈问得不好意思。
“那你刚才怎么问我?”妈妈含笑盯着脸色绯红的张姨,接着又说:“你都
用了十几年了,不会不知道粗细长短吧?”
“应该还可以吧。”张姨只有含煳做答。
但是妈妈不放过,追问:“多长?多粗?”
“没量过。长大概公分左右,粗大概两公分多一点吧。”
妈妈没有评介,看着脸泛红的张姨,似乎要报複她刚才的追问,轻笑着说:“
你家老刘,现在还行吗?”
尽管张姨和妈妈是从小到大无话不说的姐妹,但是说起这些事还是有些不好
意思,略带羞色地说:“和以前差不多。”
“一周来几次?”
“还一周几次,你以为还是年轻时候,现在一个月能有几次就不错了。”
“你这么性感、风骚,受得了?”
“谁像你,表面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实际闷骚得不得了。”张姨反击
起来毫不客气,这方面妈妈不是她对手,接着又说:“自从他当上办公室任后
,应酬多了,经常很晚才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浑身酒气,醺得我也没
了兴趣。”
“他能每天家也不错了。”
“你家那个这方面还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几分钟,可以说,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
道高潮是什么。”
张姨打趣说:“你现在知道了?”
妈妈也许是想到了她与杨雄欢爱时的情景,粉脸微红,但是又很坦然,说:
“是的。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高潮,什么叫爱,什么叫销魂,什么叫幸福。”
“所以你就迷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