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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王府一入深似海
梁王府。
暮色西沉,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滴落在屋檐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如韩
冰秀心里一样忐忑。
梁王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刚才在画舫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始终盯着她不放,
好像已经把她心里的秘密全都瞧了个透彻。
韩冰秀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来,陈设倒是十分简单,花床灯笼,都是
鲜红色的,红得像血一样。她站起身来,要去推那屋子的门。可是推了几次,竟
不能推开。
这时,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匆匆赶了过来,垂首道:"姑娘,不知有何吩咐?
"韩冰秀问:"为何将我锁在屋里?"丫鬟道:"王爷吩咐了,不能让秀秀姑娘
到处乱走,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便是!"韩冰秀的心里咯噔一下,
连屋子都出不了,又怎么打探梁王的秘密?她情急之下,编了个谎话:"我要去
解手!""姑娘……"丫鬟红了红脸,"屋里又解手的夜壶……"韩冰秀回头一
看,花床的边上,果真放着一只红木金环箍的马桶。看来,梁王已经把一切的生
活所需,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可是韩冰秀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好像是为她准备
的一个陷阱,现在她已经一脚踏了进来,再难抽身。
无论如何,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
"没什么事了!"韩冰秀叹一口气,回到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林豫……你现在在哪里?
妍妍……江湖险恶,你可千万不能碰到坏人啊!
隐雾山,山间小屋。
在暮色中的隐雾山,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当夜色降临,整座山都变得黑黝
黝的,雾气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朝屋子里涌进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风灯照应成一
片橘色。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温双齐只能大声呼救,声音在山里传出数里,
不停地回荡。
"小子,在这座大山里,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离这里最近
的村子,也有十里山路呢!"房铛咯咯地笑着,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笑话。
"唔唔!唔唔!"林欣妍已是难受至极,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可她的身子,
已经被孙银泽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孙银泽细长的ròu_bàng几乎捅进林欣妍的小腹里,却还有两三寸露在外面。他吭
哧吭哧地不停抽动着,血水和滑腻腻的蜜液从林欣妍的xiǎo_xué里不停流出来。
"真不愧是一个年轻的小丫头啊,下面居然这么多水!"孙银泽说。
"看样子,还是个富家千金呢!"刘夏剑说,"等我们兄弟几个玩弄够了,
再让她供出自己的身份,要她的爹娘拿着银子来赎回去。有了那些银子,我们几
个就可以远走到塞外去,再也不怕被官府捉拿了!""唔唔……"林欣妍拼命地
用舌头抵住那团塞进她嘴里的布团,想把布团从嘴里推出来。可是这三个yín贼,
堵人的口眼,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无论林欣妍怎么推,怎么吐,依然撼动不了
那布团分毫。
"大哥,堵着这丫头的嘴,未眠太没了意思。反正方圆十里之内,也没什么
人,不妨将她的布团子取下来,听听她的浪叫也是好的!"房铛说。
"那便依了你们!"孙银泽说着,又将布团从林欣妍的嘴里取了出来。
"yín贼,你们,你们竟敢……"林欣妍刚挣脱布团,又是破口大骂出来,可
是她的话才出口一半,忽然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瞬间窒息。
"这样子玩起来,才更加畅快吧?"孙银泽嘻嘻地yín笑着,忽然猛推后腰,
砰砰几下,把长出外头的那几寸ròu_bàng,一下子没入到林欣妍的身体里头去。
"呃!呃呃……"林欣妍疼得直翻白眼,连眼泪都差点被挤了出来,只感觉
小腹里的肠子和zǐ_gōng,瞬间被孙银泽的ròu_bàng搅到了一块,差点都打起了结。
尽管如此,林欣妍还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神剑山庄,对于她来说,
就像佛门的清静之地,根本不敢对男女之间的事有所遐想。此时虽然是被yín贼欺
辱,却有种偷尝禁果的喜悦,哪怕是那双正掐紧了她咽喉的大手,每一寸窒息都
足以让她更加疯狂。
"小子,你快过来瞧瞧,你的妍妹妹,已经被我们操得爽到了天上去呢!"
房铛依然不肯放过了温双齐,将他的头发一把抓住,拖到了床边,指着林欣妍不
停内外翻动,布满了水珠的yín肉,哈哈大笑。
"妍妍,妍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骑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胯下,含屈
受辱,温双齐的整颗心好像都被供上了凌迟台,一刀一刀细致地切割着,每一刀
下去,都是鲜血淋漓。温双齐扑到床边,伸手要去拉扯孙银泽的身子,不料却被
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夏剑一把按住。
喝下了软筋散的温双齐,哪里是刘夏剑的对手,用力地抽了几下手腕,却纹
丝也抽不出来。
孙银泽好似是插得累了,稍稍地停歇了一下,将ròu_bàng从林欣妍的xiǎo_xué里拔了
出来。这时,他的ròu_bàng上,已沾满了厚厚的yín液,像在炉子上炖了一天的浆糊,
从巨大的guī_tóu上滑落下来。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阳
具,将沾在上头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你……呃呃……你……"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两条秀长的玉腿蹬得
笔直,用脚后跟拼命地蹭着床面,艰难地反抗着。
孙银泽刚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肉洞里捅了进去。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
处,两个人的耻骨生生的撞到一处,砰然作响。
林欣妍的耻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缩了缩,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
的双乳又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孙银泽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变成了两只?原来,另一
只手却是刘夏剑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欲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掺和了
进来。
两只手同时捏住了林欣妍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按压,似有不把她的乳房蹂躏
变型誓不罢休之意。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适应,阵阵快感在身体
里横冲直撞,闹腾得她几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顶端,大有洪
水开闸,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终于黑透,韩冰秀不得已,只好点起了灯笼。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经
给她送来了晚餐。晚餐很是丰盛,甚至比神剑山庄还要精美许多。丫鬟说:"请
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还在正厅会客,等送走了贵客,很快就会过来与姑娘相
见的!"韩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饭,丫鬟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梁王依然没有来。
询问丫鬟,依然是刚才的那么几句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刘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门口的丫鬟
见梁王到来,急忙摸出钥匙,替他把门开了。
梁王的手里,抱着一台琴,他一进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胧地瞧着韩冰
秀嘻嘻直笑。
韩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发凉,不由地将身子往床边缩了过去。
"嘿嘿!秀秀姑娘,难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韩冰秀畏惧的样子,
梁王大笑起来。
刘汾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在进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
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
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
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他说着,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
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
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放肆!"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