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长的儿子已经彻查了17年前亦木集团所有的电话记录和相关的通话费用支出。
17年前,栾鸿涛在我母亲下乡援教期间给张校长发了四通寻呼,根据那个时候亦木集团想要定点资助困难学生的关系,他顺便拨打了向阳路学的电话。
令人咋舌的是,他根本就不是拨打了一次而已,后续接连打了两通电话,谎称自己是我母亲的家人,实际上是在不停的服我母亲将研究成果交给她。
后来亦木集团自助向阳路学的事情不了了之,而在当时,张校长已经初步统计了人数,交涉了具体的捐资助学金,并且还曾筹谋向市里打报告,帮助亦木集团出具正规手续已见面当年的企业所得税税金。
要知道当时县学里只有一台座机电话,当年那个月电话费支出却远远超过平均水平,试问你父爸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作秀给全镇的人看?
事故发生之后,自助困难学生的项目就直接搁浅了,校方重新调整工作分工之后派出新的副校长联系亦木集团,在半年的时间内被集团董事长反复推脱身体不适,最后还是由镇政府出面向亦木集团的销售部经理打听事情到底还有没有下文。
捐资助学的事情就此搁浅。
试问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因导致你爸言而无信?
你心里清楚你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为了脱离这样的家庭,连国籍都改了。
人确实是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立场和出身,但你以为狡辩有用?如果你想让同样的事情在李桃的身上上演,你可就不是一般的神经病!!而是人渣!!!”
栾岳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他从未想过要伤害李桃一根汗毛,可是事与愿违,他太莽撞了,本想一切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让李桃好好听一听他想什么,结果对方压根就没有想听下去的耐心。
经此一提示,李桃智商上线了:“栾岳,你的si jiā zhēn tàn跟踪我那么长时间,我都还没有举报你!我倒要问问你凭什么跟踪我?!!!”
栾岳急的直跺脚,舌头反复打结,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切入解释才能让李桃明白:“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是!是孟一然找我报仇!我是在保护你!!”
“哈??你脑子有病!!孟一然要找你报仇就找你报仇,来伤害我有用吗?”李桃觉得栾岳的脑筋已经不是荒诞,而是病态。
栾岳差点就要给李桃跪下了,他使劲的摆手:“不!不是!!!他有那么多女生喜欢,怎么可能就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追求者,可以从这里排到喜马拉雅山!但是他知道,他知道我从认识你第一就喜欢你了!!!他接近你跟你要好,就是为了让我嫉妒他!!!
他处处找我的麻烦!处处跟我作对!!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他逼到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