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裴楚道:“你们先下去吧!”
一群人又慌忙起,给赫连裴楚让开一条路,然后三步一回头的退下。
赫连裴楚大步进了屋,远远就听见陈嬷嬷还在劝离央,“郡主,要奴婢说,您还是开门吧!王爷毕竟累了一天了,以后您想见还见不到呢?”
离央不语,赫连裴楚立在外边没有进去,还在等着离央的回答,只是没有等来离央的话,却突然听到了陈嬷嬷道:“哎,外边怎么没声了?”
赫连裴楚的脚步往后一缩。
“嬷嬷你去看看。”
于是陈嬷嬷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赫连裴楚站在门外的样子,陈嬷嬷慌忙行礼道:“王爷万安。”
离央听见这一声王爷,也出来了,一看见赫连裴楚,脸色便更加黑了,头也不回的又进了屋内。
赫连裴楚连忙跟进去,极尽讨好似的说道:“你还在生气呢?”
离央不理他。
赫连裴楚继续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总归最后你总是会知道的,至于就这样狠心把我关在外头吗?”
离央回过头来道:“关在外面又不会掉一斤。”
“陈嬷嬷有一句话还是说的对,以后,可不是你想见我就能见的了,要是生气,留着我走以后生气岂不是更好?”
“哪里好了,天底下又不是没人了,还用得着你一个摄政王上吗?”
“离央!”赫连裴楚看着她,突然有些语重心长,“不是没有人了才要我去,而是,正是因为要与北狄作战,才需要我去。”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是不知道,京城的这些人,极大部分都是不愿意开战的,若是我不能做了那先士卒之人,你觉得,大岳与北狄的这场仗,我们还打得赢吗?”
不是他愿意自己去,而是此事因他而起,他若不能领兵,便会激起各种怨言,将士不用心,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打胜仗?
离央经赫连裴楚的提点,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心中仍旧不快,撅起嘴道:“反正我就是不高兴,第一是一定得是你去,第二是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都不告诉我。”
“早一点告诉你,依你的子,一定会每为了这些事糟心,这样,你岂不是更加难受吗?”
离央瞪着他气道:“横竖你是觉得自己有理,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为我着想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赫连裴楚什么意思,离央自然知道,只是现在正是同赫连裴楚闹别扭的时候,也不愿意给他留面子,于是道:“我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离央那因为生气而嘟起来的两个腮帮子,就像是水里的鱼一样,看得赫连裴楚倒是有些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