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苏景昌看着没有了气息的苏淮安,顿时也有些红了眼,“你为何要bi)死我父亲,你想知道的,不是已经全部知道了吗,何必要这样赶尽杀绝?”
赫连裴楚将目光移到苏景昌上,冷冷道:“是他自己想要寻死,怪不得别人!”
“你,你什么意思。”
自己bi)自己痰气上涌,临死之际,也不想办法呼上几口气,任由憋到面色青紫,手都不动一下,不是自己寻死是什么?
然而这话,赫连裴楚懒得同苏景昌解释,离央看着已经死去的面目狰狞的苏淮安,不由捂住了嘴巴。
段邵仪看着她向赫连裴楚投去了畏惧的眼神,劝道:“是他自己寻死,郡主不要放在心上。这样的人,不值得。”
不值得?一条人命摆在眼前,段邵仪却说不值得?
然而赫连裴楚没有注意到离央这边的反常,神思仍旧留在这边苏淮安的死上,云廷问道;“王爷,那苏景昌怎么办?”
赫连裴楚不皱起眉头来,苏淮安这样死掉,不可能独独留着苏景昌自生自灭,可是看苏景昌那幅模样,好像也不知道,思虑片刻后,赫连裴楚道;“杀了吧,留着也没用!”
苏景昌立刻有些不淡定了,讨饶道:“摄政王东西饶命,之前刺杀您是草民之过,可是,我若死了,下您想知道的东西,便永远也不知道了啊!”
赫连裴楚反问道:“难道留着你,本王便能知道本王想知道的了吗?”
“这。”苏景昌的面色僵了下来。
问题就在于,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押解着他的侍卫扬起手中的剑来,正要刺向苏景昌,突然听得一声“下饶命”。
声音,不是从苏景昌嘴里发出来的,赫连裴楚循声望去,只见隔壁房顶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个人吧。再定睛一看。这两个人,正是之前在埋首山遇见的绝颜和玉镜二人。
两个人一出现,王府的侍卫就戒了严,将二人所在的房屋团团围住。
“看来许久未见,下还是一如当初的不友善啊!”说话的是绝颜,惯常喜欢在言语间带着讽刺之意。
“给本王,拿下。”赫连裴楚升起了一股寒意,连带着声音都威严了几分。
“下何必这么着急,绝颜这次来,还想和下好好叙叙旧呢?”
绝颜仍旧是那幅调侃的样子,让人更加生气。
“下也别急着生气,我来,是想跟下好好做一笔生意的,下不妨听我说了,再决定是否要将我拿下。”
“什么生意?”
“关于摄政王下您最想知道的东西,这诸信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么,知道这件事的并且能够拿出证据的人,可能就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