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这个小人,平时装得那么高尚,其实背地里净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苏景昌恶狠狠的骂道。
齐梁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苏景昌是在骂谁,问道:“怎么了,你知道这信是谁写的?”
谁写的除了赫连裴楚,谁还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们,地方官员无召入京,往重处说,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即便往轻了说,他们苏家也会大祸临头。
齐梁见苏景昌一直不说话,急道:“不是,你倒是说话啊,出了事咱们不能一起想办法吗?老觉得自己聪明绝顶,舅舅是个窝囊废,这有什么意思?舅舅也能帮到你的!”
“你能帮,你能怎么帮,人家铁了心要苏家亡,你一个九品芝麻官能帮什么忙?”
“可我走的时候是告过假的,这,我向上头说了是来探望病重的妹夫,这,这也有问题吗?”
“你说你告过假,谁能给你证明,他们狼狈为,能给你证明的机会,私入京城是大罪你知不知道,你还真敢来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哦,你舅舅进个京城就是大罪了,你不也说了吗,舅舅我是个九品芝麻官,谁会没事管一个九品芝麻官的事”
苏景昌还要发火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够了”,苏景昌寻声一看,却见是苏淮安坐着轮椅,由下人推着出来了。
苏景昌连忙向苏淮安行礼道:“儿子见过父亲。”
苏淮安子差,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只听他斥道:“面前的人是你舅舅,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齐梁被苏淮安提起,也向苏淮安问好,道:“妹夫。”
苏淮安虚弱的道:“有劳哥哥跑一趟了,实在对不起,方才是昌儿不懂事,到底是年轻了些,还请刚哥哥不要与他计较。”
“父亲!”苏景昌见苏淮安斥责自己,急道。
“你住嘴!”苏淮安又是一声斥,将苏景昌接下来的话都压了下去。
齐梁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台阶下,忙道:“不妨事,是我给昌儿添麻烦了?这事也怪我鲁莽。”
“把信给我看看。”苏淮安看着苏景昌道。
“这……。”苏景昌不好接话,信纸已经被他撕成了两半,还踩了几脚,如何能够再给他父亲看
“怎么了?信呢?”
“已经……已经被儿子撕毁了。”苏景昌小心翼翼的答道。
原以为苏淮安会震怒,没想到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长叹了一口气,怅然道:“本来就是劫难,这么躲,也躲不过去!”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苏景昌疑道。
齐梁也唤道:“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