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闵容应道:“郡主不必客气,郡主生病,臣妇在此,本来就应该来看望的。”
几个人一番客,说了所有能说的话,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的了,太皇太后便回了永宁,只是吩咐陈闵容留在扶苏苑,陪离央说说话。
太皇太后一走,离央便脸色不大对了,完全收住笑脸,沉声问道:“太皇太后真的不知道我失踪的事吗?”
陈闵容先是一愣,随即道:“自然是真,太皇太后如果知道郡主失踪的话,在郡主刚回来的时候就应该来看郡主了。”
离央垂眸,方才太皇太后所言,她根本就不相信,至少她现在明白,太皇太后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那句话,屋及乌罢了。
“我不信,这么大的动静,完全没有一点风声透露出去,我回来的时候,云廷正在街上贴布告,这件事太皇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
陈闵容道:“是郡主想多了,正是因为云廷刚刚贴布告郡主就回来了,所以这件事才在太皇太后面前瞒了下来,下之前率兵攻打埋首山,就是害怕太皇太后知道,所以才没敢过多的调用行宫的兵力,更是让人将您失踪的事瞒了个严严实实。”
“攻打埋首山”离央突然惊道,赫连裴楚为何会去攻打埋首山
陈闵容道:“郡主失踪的当天下就从郡守口中得知了郡主在埋首山的消息,第二天二话不说就带兵进了山,辛亏下机智,才没有中了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不是实在急得没办法了,下也不会发布告去找郡主。”
埋首山的况,离央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知道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赫连裴楚匆忙带兵进山,还真是天大的胆子。
“那他可有受伤?”离央慌忙问道。
“下事先让人易容假装成自己,所以安然无恙,只是假扮下的人和云廷从悬崖半腰落下,受了些轻伤,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郡主不必过多的担心。”
离央缓缓松下一口气来,没事就好。
中午陈闵容留在扶苏苑用了午膳,赫连裴楚不知道在做什么,没有回来。
下午的时候,离央总觉得闷在上有些无聊,遂披了披风,一定要拉着陈闵容出去走走。
过了正月十五,天气渐渐的就暖和起来,又因为高阳比京城更靠近南方,也就更加暖和,披着披风走久了,倒还觉得有些,离央原先还忍着,害怕再发烧,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一定要将披风脱下来。
陈闵容劝道:“忽冷忽的,最容易受寒了,郡主还是把披风系上吧,要是再烧起来,可又要在上多躺几天。”
离央呵呵一笑,道:“我没有那么气的,是真的觉得了,我一旦走路走久了,就会发,憋着难受。”
陈闵容见离央实在劝不过来,最终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