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的声音也有些嘶哑,也不看林惊羽的表情眼sè,只垂著头低低地道∶别问了,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林惊羽咬了咬牙,站了起来,看了张小凡许久,终於转过身向外走去,但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对著张小凡道∶小凡,你放心,不管你是┅┅什麽原因,我都相信你,我一定会求师父为你说话的!
张小凡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彷佛没听到一般,林惊羽又看了他一眼,毅然转身走了出去,门外,彷佛还站著人,林惊羽和他们低声交谈了两句,然後他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
房间里,很是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小凡慢慢抬起头,掀开被子,只见自己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在流波山上穿的衣服,想来也没人替他换过。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向床头摸去,但突然手停在了半空。
那里空空如也。
这些年来一直跟随著他的烧火棍,不见踪影了。
他怔怔的坐著,嘴chún微微有些颤抖。
忽然,他快速地下了床,径直跑到这间屋子的门边,一把拉开了门。
门外站著的两个人,愕然回过头来,是宋大仁和杜必书。
望见了张小凡,他们二人的脸sè彷佛也有些古怪,半晌,杜必书才乾笑一声,道∶小、小师弟,你醒过来了啊?
一道阳光,从他们背後的天空,照射下来,晒到了张小凡的脸上,张小凡突然觉得有些眩晕,身子也摇晃了一下。
宋大仁脸sè一变,下意识地想上前搀扶,但手刚伸出来,忽然又缩了回去。
张小凡怔住了,望著他,这个从小疼他爱他的大师兄,脸sè苍白如纸。
宋大仁嘴角动了动,终於还是慢慢地道∶小师弟,你身体有伤,还是先在房间里好好养伤,不要出来四处走动了。
张小凡缓缓把身子缩了回去,刚要转过身的当口,忽然忍不住一般,突然道∶大师兄,我那根烧火棍呢?
宋大仁与杜必书脸sè都是一变,过了好一会儿,宋大仁才淡淡地道∶小师弟,你那件法宝被师父暂时收起来了,你、你也不要担心了。
张小凡没有再说什麽,转过了身子,轻轻的把房门关上。
客栈的另一角,一间僻静的房间内,苍松道人和田不易以及萧逸才三人,一起坐在这里。
在他们三人中间的小圆桌子上,安静地摆放著那一根青黑sè的烧火棍。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烧火棍拿了过去,却是苍松道人。只见他把这根烧火棍放在身前,用手轻轻抚摸,当手指触摸到最前端噬血珠的时刻,他的眼中彷佛也有光彩轻轻闪烁,半晌才淡淡地道∶原来这就是噬血珠吗?
田不易忽然冷冷地哼了一声。
萧逸才看了看田不易,又望了望苍松道人,道∶二位师叔,如今该如何,还请你们赐教?
苍松道人望了萧逸才一眼,淡淡道∶萧师侄你一向多谋善断,不如你来说说?
萧逸才摇了摇头,道∶这事关系太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苍松道人望了田不易铁青的脸sè一眼,道∶如今最麻烦的,就是天音寺那些道友,不停地向我们追问张小凡究竟如何会修炼有大梵般若真法,其势汹汹,若不是领头的那个法相还明白些事理尽力压制,只怕他们早就向我们要人了!
田不易冷然道∶他们想要拿人?也要等我们问清楚之後,再说我门下的弟子出事,也lún不到他们前来chā手。
苍松道人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些什麽,萧逸才却已开口说道∶说到这个,田师叔,今日早上我遇到了焚香谷的李师兄,他也、他也向我们要人!
苍松道人一怔,田不易怪眼一翻,怒道∶又关他们焚香谷什麽事了?
萧逸才低声道∶田师叔息怒,其实我也觉得焚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