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恼,上前抢过原索昊怀里的人儿。「你们在做什么」从刚刚,就见到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谈得很融洽,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原索昊双手一摊。「嘿,我可没对她出手。你瞧她的样子,喝醉了。」
贺焰低头望著怀里的女人,发现她打了一个酒嗝,身子瘫软如泥。「该死,你让她喝酒你让她喝了多少」
「两杯而已。」原索昊退后几步,发现暴风圈渐渐形成。「嘿,我刚刚是看见你的情妇在欺负她,才上前帮她解围的。」
贺焰瞪了原索昊一眼。「若你再敢碰她,我会剁了你的双手。」这时候,兄弟情谊全都不见了。
重色轻友原索昊在心里骂著,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的兄弟已经爱到神经错乱了,希望他以后不会踏上这样的后尘。
贺焰抱著黎香香,不管宴会是不是在进行当中,也不管什么交换戒指的仪武,与管家交代一声后,便抱起喝醉又一直呢喃的黎香香。
「贺焰,你说」她双手攀著他的颈子。「你到底跟几个女人上床过呀」
贺焰抱著她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一边回答她的话:「就你-个。」
「才怪刚刚有个女人说是你的女伴,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她就会成为你的未婚妻」黎香香不高兴地说:「还有啊,阿昊说你换女友的速度就像换衣服一样,下一秒可能又换不同型的女人了」
他踏进卧室后,将门锁上,最后抱著怀里的女人来到柔软的床上,让她舒服地躺著。
「他胡说的。」贺焰坐在床边,盯著一脸抱怨的黎香香,打断她的话。
「我才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个」黎香香双手捧住贺焰的俊颜。「我只是怕你得病,传染给我」
他听了她的话,俊颜马上沉了下来,压上她的身体,将她扑倒在床铺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人了」他不悦地低吼,就算他换过不少女伴,他至少会做好安全措施。
只有跟她,他才没有戴保险套,只想让她感受自己的全部,而这女人,竟然怀疑他有没有得病
「你」见贺焰凶巴巴的模样,黎香香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你干嘛那么凶」
「谁要你讲那么白目的话」贺焰生气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我承认我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是该有的防范措施我都会做」
「可是你和我嘿咻时,你又没有戴」黎香香委屈地说出实话。「而且,在宴会上,有一个女人跑来跟我说是你的女伴。」
「这我承认。」他不管她的反抗,硬是将她脱得光溜溜。「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有没有听见」
「你好凶哦」黎香香嘟起小嘴,双手抵在他的前。
「我不凶,你怎么会把我的话听进去呢」贺焰低头吻上黎香香红艳艳的小嘴,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檀口之后,挑弄著口里的滑舌。
「唔」她还想开口,却被他的舌尖抵住,没办法再说一句。
而他的手也没闲著,一下子就滑到她的大腿之间,那柔软的细毛,让他游移几下,最后寻找到小缝,探入缝隙之中。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并起双腿想阻止他的前进,但硬是被他的大掌掰开。
「我今天非要你求饶不可」气死他了,这女人没神经也要有一个程度,他决定用身体来教训她。
「可、可是订婚」她想抗议,提醒他今天是两人的订婚之日。
「我都交代好了,你只要专心感受我的存在,好好明白,我只有对你是独一独二的就好」
他健壮的身子欺上她雪白的肌肤,一场美丽的飨宴正要上演。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脱光光呀」黎香香不高兴地嘟起一张粉嫩的小嘴。
「因为我要好好惩罚你。」贺焰不管她的感受,直接探入她腿间,拂过三角地带的毛发,长指不顾她的花径是否已够湿润。
「唔」因为异物忽然进入她的小,她的身子自然地弓了起来,体内的不适感让她皱眉。
他不管,只想好好折磨这个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小妮子。
「我可以老实地跟你坦白,我以前和别的女人做爱都有戴保险套」他低头轻咬住她瑰红色的蓓蕾。
她应该要抵制他的动作,但是当他的舌尖强硬地吻上她的尖,不管她的身子如何地扭动,他还是没有放慢在她体内的长指。
「你、你好讨厌不要这样对我」她抽著气,他的长指一直在她的花径内搅动著,幽竟然开始沁出情欲的水润。
她的身体逐渐燃起情欲的焰火,肌肤熨烫著他的膛。
邪肆的长指加速地抽送,一下子前后、一下子左右,很快地,幽便湿润得像块洼地。
「这么快就湿了宝贝,你还真敏感」他以舌尖舔了舔她的椒,声音带著邪魅。
湿透的细缝,因为他长指的搅弄显得又滑又嫩,接下来,他放进第二长指,比刚刚还要来得刺激。
才两只手指就将她的小填满,紧紧吸附著他的指腹。
「不、不要这样」她的小脸红通通的,想反抗,却臣服在他的指尖之下。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指尖为她带来爆炸的欢愉。
「不喜欢我这样」他轻笑一声,抽出沾著爱的指尖,移到她的眼前。「你瞧,才两只手指,你就湿成这样了你知道自己有多湿吗」他将她的爱涂抹在她的前。
她觉得好羞耻,想别过自己的脸,尽管他让她是那么地舒服
啊,好讨厌,她被他教坏了,变成了色女一只她轻咬著唇,不敢注视他的双眼。
「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分开她的双腿,以指腹抚上沾著花露的细缝。「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他滑进细缝之中,望著她强忍欢愉的小脸。
他的手指开始在狭窄的甬道轻轻滑动,引起她一连串的娇喘与嘤咛,尤其当他抚上她圆型的小豆,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著。
「别、别那里」她的声音几乎是破碎的,他的指尖一碰到她,她几乎快崩溃地大叫。
「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带。」他像是寻到宝,愉快地加重力道,压著豆子左右震动。
「啊啊」她发出令他满意的叫声。
「说,这样舒不舒服」他挑眉,望著紧抓著被褥的她。「不说的话,我就不继续了,那你的下面就会痒死」
她微张著红唇。「舒舒服,人家好舒服」她睁著迷漾双眼,理智因他的抚弄而烟消云散:
聆听她可爱的言语,他终于满意地吻上她的唇,吞入她的嘤咛。
他的手不断探索著花瓣之中的圆点,直到她的身子弓向他,甚至双手主动攀上他的颈子,小嘴离开他的唇,放浪地叫著。
「焰啊啊」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想放声大叫。
他不放过她,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更是加快指尖的速度,在办中的小豆上继续挑弄揉捻。
「哦我不行了别别再快了」她的脑袋胡乱摇著,口中吟出浪荡的声音。
源源不绝的透明爱自她的小流了出来,几乎湿了他的手掌,直到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他才停下自己的动作。
「可爱的小东西,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他使坏地望著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她。
她眨著如兔子般的无辜大眼,本没有力气回答他,耳里只能听著他如魔鬼般的低吟
「我说过,今天非要好好惩罚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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