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老真好,有好事记着侄子,您老放心,我就力气大,干活没问题。”
田守业心里乐开花了,昨天十斤多的肉,还吃了一顿好饭。今天又有这好事,今年能过个肥年,家里老婆孩子也能吃好的。
心里也感激老爷子出手大方,有好处记得他。
“叔爷,石头说您老人家找我有事,什么事啊?”
厨房门口站着个二十八九岁的高个小伙子,不壮但算结实,浓眉大眼,看着就很正直。这是老爷子同族侄孙辈田满仓。不得不说老爷子看人的眼光很毒辣。
“满仓来了,是有活找你过来搭把手。”
“守业叔也在啊!”
“嗯,过来给你叔爷帮忙。”
“乖宝,好了没?”
“好了,爷爷我们走吧!守业叔好,满仓哥好。”
“唉,好,恬恬就是懂事……”
“恬恬,哥哥听你前两天生病了,好了吗?”
老爷子和田守业接过田恬手里的工具,田满仓拿起绳子。四人向荒地走去,小豆丁烧火,看家。
带着三人找到泥坑,野猪还没清醒。只有头和前腿在外面,其它都陷在泥里面,看样子要费一翻力气了。
老爷子在绳子的一端打了个捕猎圈,扔过去套在野猪的头上,用长棍子帮忙套在野猪的前腿后面,另一头使劲一拉,野猪牢牢的给套住了。
“爷爷您真厉害。”
这是真话,没两下子可干不了这个。
“这是当年绑敌人用的手法,越挣扎越紧,好多年不用了,手生了。”
老爷子话里满是怀念,怀念以前的事,以前的人……。
老爷子和田守业拽着绳子使劲往上拉,田满仓和田恬用铁锹和锄头分别在野猪两边刨淤泥。前面拉,后面刨,费了好大力气野猪才拉出来。
放下工具,四个人合力往出拉,没几下就拉出了泥潭。野猪也‘哼哼’着清醒了,看着也是半死不活。
“叔爷,这得有三百多斤吧!”
“差不多,都歇会,歇好了得抬这大家伙。”
“爷爷,这有个大水坑,把野猪洗洗再抬回去吧,这么多泥抬着重,回家洗也不方便。”
“乖宝说的对,还是我乖宝心疼我们。”
“叔我说的没错吧,恬恬就是聪明,这人也长的好,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满仓:我也夸夸吧,不夸多不好意思。
“恬恬妹妹就是好。”
使劲夸吧,都习惯了。
把野猪拖进水坑里洗干净,三人合力把野猪抬回家。为了安全,野猪还是放在了后院。
看大家累得满头大汗,田恬去厨房给大家倒水喝,水里加了空间泉水,也没忘记小豆丁,给他又加了空间红糖,自己也痛快的喝了两大碗。
“叔,你家的水真好喝,喝了解渴又解乏。你说呢满仓?”
“嗯,是好喝。”
好喝就对了,这是一般的水吗?见你们辛苦才给喝的,平时想都别想。
南方不缺水,家家户户门前屋后不是有小河就是有山泉水,就地取水。
田恬家吃的是厨房后边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所以这两人会说田恬家的水好喝。
“哈哈,每天喝都没觉得,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好喝。水还不就那样,主要是我乖宝倒的,这味道甜,好喝。”
老爷子你神人啊!在老爷子眼里他孙女那是天上仅有,地上无双的存在,没有一丝不好。请问老爷子你这良好地感觉是哪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