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仔头都不敢抬,眼也不敢乱瞄,唯唯诺诺的应了声估计是秦姐吩咐的。
这秦姐是酒吧的一把手,手下培养了一堆接客的公主,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对于这档子事也以为是江白转了,想搞女人罢了,便自作主张的吩咐酒吧里的女服务生脱了乖宝的衣服给扔进羊毛毯里。
罢了。你出去吧~江白挥了挥手,便将朝仔遣了出去。
昏暗迷离的房间里安静极了,江白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儿。只见他伸出手拨了拨小人儿因汗湿而黏腻在额间的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和致的五官,他的手就这样一寸一寸摩挲着她眉,再到坚挺的鼻子,最后往下滑到果冻般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刮蹭,来来回回地拂着撩人吸允的唇形。
你说,这是不是注定的他低声呢喃。
而迷蒙中的乖宝哪里能感知到什么哦,她甚至还探出小小的舌尖,碰触着唇瓣上属于他人的指尖,舔了舔,以为是美味的食物。
你也是像这般和他在一起的吧无意识的反应勾得江白又继续道,声调中辩不出喜与哀,而指上的动作却也未闲着,他将指腹溜进女孩儿的嘴儿里,慢慢搅动,直到她发出唔呜~的呻吟才收手。
江白那满是乖宝唾的指尖从她小巧的下巴往下滑,来到白皙修长如天鹅般的颈脖。
如果,我一用力,你是不是就能解脱了江白的神色一暗,眸子里闪着欲火和肆虐的光。他将五指张开,牢牢地掐住乖宝的脖子,然后点点收紧力度。渐渐地,乖宝呼吸急促起来,甚至于像濒死的麻雀,无力挣脱,而她通红的脸色也开始涨青,喉道更是因外力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我不想呢~江白又开始自顾自语,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把你关起来,好不好他看着小人儿那又吸纳到新鲜空气而汇入腔的口起伏着,好像又陷入了执念,嗯,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话毕,他的手突地掀开羊毛毯,被遮盖的春光也随之暴露在江白的眼帘,属于少女俏生生脆嫩嫩的棉儿就这样不费心神的轻易被他的大掌抓握住。
嗯唔~不要~在药折腾下的乖宝即便小嘴说着拒绝的话,手却下意识地覆在男人的掌上,带着它揉搓。
柔嫩光滑的青葱白指刚一触到少年宽厚的掌,就让江白一声叹息。
你让我怎么放过你呢~他低声地说道。
江白将乖宝的酥揉了几把,不时变换形状,待她发出几声难耐的娇喘后,就反手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亵玩。而他双目炽热地望着女孩儿嫩白的手一下下揉捏那雪白俏丽的白鸽,金色的绣花床单上的人儿,肤白貌美,惹人怜爱的绵柔面团因被疼爱而更加挺立,豆大的红缨珠也点点绽放,叫人想含上一口,那场景真是香艳不堪。
江白突地喉头一紧,胡乱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男结实壮的身躯无一不在宣告即将而来的事。如同帝王宠幸自己的妃子,他挺着伟岸雄壮的大屌施施然地上了床,浑身赤裸地密密贴着乖宝的身子,双腿更是挤入她的腿间,蓄势待发地顶着。
坚硬触上柔软让江白舒服得呼出一口气,女孩儿玲珑曼妙的曲线摩擦着他紧绷的肌群,真是如同被丝滑的绸缎轻抚,又嫩又娇。
真的好软啊。白白嫩嫩的。他抚开乖宝的手,换上自己去搓捏那只鼓胀耸立的团儿,豆腐块软嫩的房触感美妙极了,不得不说,她的子是他有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让人想到蜜桃,香甜多汁。是了,不就是多汁吗之后这对子势必是会未孕出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误饮了幻情,乖宝的娇儿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美,还有越来越离不开男人。
想到这,江白就忍不住挺起下身的巴,微微顶开女孩儿的小口里。
即便乖宝昏迷不醒,可动了情的身体早如泄了的春洪,泌出一波波的情,湿透了床单,有些更甚至滴出儿口,流在男人的下身。钻心的痒意让她双手攀上身上叠着的躯体,脸蛋红扑扑地贴着江白带有细微胡渣的脸磨蹭。像只小猫,等待主人的怜爱。
湿了又湿的小儿因异物的顶触麻麻的,乖宝不住张开双腿胡乱蹭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浑身发软般无力。只余下一把把火焰在心尖尖上燃烧,化成一滩水。
你说,把你得透透的,好不好哭着求我干你。江白低头亲吻她紧贴的面颊,舌尖一溜烟的一路舔到她的耳朵洞里,湿湿润润的酥麻感让小人儿又是一番娇哼。甚至想要躲避他夺人的吻。
知道乖宝不会回应,江白也不急,他继续说,让你小肚子里都装满我的子孙,灌得你饱饱的。唔,该死的,好紧。硬的不能再硬的巴猛地入乖宝湿滑不堪的儿里,让她下意识地猛力一夹,瓣芽儿也蠕动收紧起来,牢牢地抓着江白敏感的男,小嘴也开始哼哼唧唧嗯~~不要~~好硬~~好胀~~慢点,慢点。
可惜了,不是处儿。江白一下下地抽驰骋,念及此,下身不免挺动地越发狠厉,双眼也渐渐发红,像是想将乖宝往死里干一般,火热的烙铁阳具更是次次撞到女孩儿的小颈,让她泄出阵阵水,淌出摊摊水渍。
真是水儿做的人,让我好好弄弄你的儿。江白啃着少女白皙的颈脖,咬出一个又一个齿痕,有些甚至还渗了血,可越来越多的春蜜让噼噼啪啪地干声却从未停止,还越来越猛,越来越激烈。拉近了看,女孩儿红艳艳的花瓣惨兮兮地被他捅开,又闭合,到处都是两人的汁,长的大屌没入娇花洞,然后拉扯出些许黏腻,又再一次被顶入,分不开又相连。
乖宝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浑身像处在云里雾里,飘飘荡荡,找不到实在感,小腹处更是热热烫烫的,像涌入了沸水,甚至还被异物霸道地侵占堵塞,饱胀得不行。她微微地睁开双眼,想要看清些,却混混沌沌的,只有模糊的光影。
嗯哼~~轻些~~呜呜呜呜呜,好烫,好烫。受不住的~一个猛烈顶撞下,江白的口大开,死死的抵住全身的通电畅快之意,朝乖宝的花心深处灌进泡泡浓,又多又稠,打地乖宝忍不住挣扎他的桎梏,小身子往上挪,想逃离开一番番的激,唔,不要全部进去啊,太满了,要被撑坏了啊~
江白大手一捞,将乖宝往自己身下一拉,不让她逃离,更甚至,一个顶弄间,撞进她脆弱的花心,惹得她不住喘气,媚眼含泪,双手捶打他宽厚的肩,唔唔唔地倾泻出热浪,shī_jìn出的尿弄了他一身。
黄黄白白的混合物糊着两人黏腻不堪的下身,秽极了,壮的柱形巴还浸泡在热热的湿润腹地,不曾离去,只余下两颗大大的囊耸拉贴着花口。小人儿娇嫩的花朵仍在无力地张嘴跳动着,那颗夹在花瓣中间的花豆坚硬如小豆子般,鼓鼓的,可爱极了,更不要说还缠绕在一起的男女毛,分不清你我。
此时的乖宝压弄不清身上的人是谁,甚至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陷入强烈的药与醉酒里,就如牵线木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判断力都没了。
江白伸出手绕道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又引来乖宝一阵失神,刚褪下的高潮余韵又被折腾起来。她娇声地呜咽,痒~~唔啊~~双腿更是上上下下地来回磨蹭男人的腰肢,想要体内的那物动动,撞一下她。
看着小家伙热烈的回应,江白暗暗地笑了笑,就奖赏般低头亲了亲她吐出呻吟的嘴儿,舌尖闯入她的口腔,肆虐搜刮她的甜蜜。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允一允,嗯江白一边含住她的唇瓣,一边诱哄她,下身也开始点点地冲撞贯穿起来。
乖宝怯怯地望了他一眼,睫毛微颤,想逃离他的双眸,无奈少年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不住发慌,就像白色的雾气里唯有那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逃不开的猎物啊,最终也只有被猎人征服捕获。
她试探地探出点点舌尖,立即被江白吸允,啧啧的唾交传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咚咚地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响彻在口。
乖女孩~江白一点点地挑弄着乖宝的唇瓣,勾吸住她的小舌,牵进自己的嘴巴里,允住,银丝扯出来再被他舔干净。而他下身动得极缓,若有似无地揉着儿里的软,慢吞吞地,如老牛耕犁,搅乱了一池热,却偏偏不给个痛快。
乖宝抓住江白的双肩,小嘴儿期期艾艾地说,给我呜呜呜呜给我。小腹里明明就是热源,又得不到解脱,真真难耐啊,挠不到,磨不到。她双眼亮晶晶地,如璀璨般,回望他,大腿也张得更开胡乱蹭着床单,留下更多的蜜,滴染在上面。
求我求你,狠狠地你江白说完一句就用力往她内里撞一下,撞出啪啪地交合声,势必要她求饶。
乖宝一边摇头一边哭喊着,求你,求你我。指尖的粉色指甲也深深陷进他贲张的肌,划出道道痕迹,纵使意识模糊,可这样的言浪语还是击垮了乖宝脆弱的神经,她抖着双腿承受他的欢爱,小身子一缩一缩地抽搐,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觉得稀薄。
真乖。江白大掌探入乖宝的脯,抓握住她的尖尖,鼓励般用指腹掐了掐她挺立起来的珠,两只小头都硬了呢。喜欢吗说完,就配合着大屌的侵占,撞一次就掐一次,弄肿了一边的珠儿,再换到另一边。
这场爱,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得黑夜暗沉,太阳初升。才让纵情的少年歇战,他早已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一发发的浓在女孩儿的难耐挣扎中一次次地灌入她的深处,势必要她说出好听的话才继续,得那嫩白的小腹鼓鼓地,娇花也红红肿肿,可他还不知足,如小儿把尿般抱着累了的她,用手抠出混合物,又再次挺起身,缠绵交战。
江白疲力竭地靠在床头,怀里抱着赤裸的小人儿,拉了拉她身上盖着的毛毯,将她圈紧,才伸手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或许是烟味过于浓重,让小家伙在睡梦中仍旧咳了咳,他恶作剧地又吸了一口烟,吹向她白嫩的脸蛋,惹来她眉间皱起才作罢,灭了烟,抱着乖宝,将自己的大屌往她内里捅了捅,四肢缠绕地睡了过去。
谁又知太阳升起,只不过是又一轮日夜更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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