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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出
那只肥嘟嘟,呆萌可爱的红色小猪曾这样评价过马尔代夫,蓝天白云,椰林树影,水清沙幼。的确,马尔代夫就像天堂,随意的一个快门按钮,都是一副优美的画卷。
高大茂盛的椰子树在马尔代夫随处可见。树干笔直,无枝无蔓,巨大的羽毛状叶片从树梢伸出,撑起一片伞型绿冠,椰叶下面结着一串串圆圆的椰果。
瞧那两颗椰子树中间还被人系上了一个网状吊床,真可谓是惬意啊。
乖宝一个人躺在昨天哥哥搭好的吊床上摇摇晃晃地望着瓦蓝的天空和椰树下垂着的大椰子,思绪飘飞。
距离她和哥哥欢爱已经不知不觉地过去两天了。
她,哥哥,弟弟。
三人间的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别墅的,刺眼的白光唤醒她的意识,刚一睁眼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才发现单单她一个人躺自己的床上,床的一侧还留有余温,而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估计是哥哥在洗澡吧
怔忪间,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呃,怎么了是谁
她拥着薄被翘首想知道是谁进了她的房间。
好吧,原来是她的弟弟,劳峻渊。
劳峻渊轻手轻脚的走到她床板,钻进她床空着的一侧,用黑黑的眸子望着她。
峻渊乖宝疑惑地侧着脑袋对劳峻渊说,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只见劳峻渊伸出手朝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握住她一边丰盈的绵软,问她。
昨天,被哥哥过了说完,手用力一个抓紧,顺势还将拇指按向她挺立硬硬的小头。
滴滴答答地水声持续不断地从浴间传来。
她的哥哥在里面洗澡。
而她的弟弟现下却抓着她的圆润鼓胀的子问她这般秽的话。
乖宝被他抓得部胀痛,呼吸不断起伏,想伸手拨开他捣乱的手。
疼,她这几天部一直很疼,她微微一个抬手不小心碰到都会让她疼半天,更何况被他恶劣地揉搓抓握,像是要宣泄他的怒气般。
泪水不自觉地就盈满眼眶,小声地呼呼,疼。
劳峻渊听到自家姐姐的呻吟,以为她是装的,毕竟她往常最喜欢他抓着她的子,只要他的手一碰上那小白鸽,她都会不住颤抖,让他揉揉,弄弄。
可是,这次好像不对,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泪水都开始大颗大颗往下掉。
怕哥哥突然出来。劳峻渊连忙伸手笨拙的帮她擦着泪,哄着她,乖宝,不哭,不哭。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泪,想要止住她的哭闹。真的很疼吗那我不抓了。担忧地望着她,大手从她的领口退开,两团绵软的圆润儿因失力而不自觉抖动,看得劳峻渊心里火儿直跳,身下的阳具也在蠢蠢欲动。
疼。乖宝一直在点头,也许是真的很疼,她的泪一直流啊流的,像失了线的珍珠,惨兮兮的。
我看看劳峻渊柔声安慰她,想知道她怎么了。说罢就让她抬手退去身上的睡裙。
也许是真的疼痛难忍,乖宝乖乖的任弟弟动作。
即便劳峻渊再小心翼翼也扯动了睡裙的衣料,摩擦着她口的两团,让她低低地喊痛。
终于睡衣褪去,女人白嫩的娇躯只剩一条小小的内裤,包裹着秘处。
劳峻渊让她转过身让他瞧瞧,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让她痛得一直哭呢
乖宝听话地侧过身,与弟弟面对面的,挺起两只俏,两眼飘到天花板上去了,不敢看他。
只见以往白嫩圆润的子上青筋遍布,连着晕都胀大了一圈,头高高的翘起。劳峻渊伸手轻轻地抓住一只。
啊。乖宝小身子不住瑟缩了一下。
这样也痛劳峻渊疑惑地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哥哥昨天太激动了,把她的给弄伤了也不对啊,哥哥那么疼乖宝,哪里舍得让她痛一下啊,而且瞧她白花花的也没有什么淤青印迹啊。
他看着面前的红艳珠,不自觉地张嘴一含。
嗯。胀痛不已的房被男人湿热温润的口腔一含,仿佛通电般,瞬间麻了乖宝的背脊。
舒服。乖宝垂眸发出一阵呻吟,挺起儿,双眸微垂,伸出手抓着弟弟硬的发,好像在说要他再吸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