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巴,那人才完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的阳。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索阿姿湿淋淋的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头让她的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又硬又大的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你非礼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死我了死了
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 ,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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