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被鱼钩咬上,拉扯性的疼,而且,深深的不安。
可是,看着凌谦躺在那里闭上眼睛甜甜的入睡,自己却什么动作都不敢做,什么话都不敢说。
为了自己心里的感觉而破坏他的休息,是不可原谅的自私。
「哥哥,让凌谦好好睡一觉吧。」凌涵拍拍凌卫的肩膀,把他带回自己坐的那边,「至少,他已经回来了。」
§§§
缓缓的,凌谦从睡梦中满足地醒来。
仿佛整整一个世纪没有睡过觉了,平常认为理所当然的睡眠,在失去的时候才感到弥足珍贵,绝不是美食或者其他享受可以替代。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定足够久了,熟悉的什么」凌卫楞了一下,脸红着反驳了一句。
「我说错了人难道哥哥这段日子并没有和凌涵接吻还是凌涵因为我被捕而难过到连抱哥哥都心情都失去了」
令人感叹。
在两个弟弟面前,兄长的威严根本毫无用处,似乎这对孪生兄弟对自己会无法无天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凌卫只能无言以对。
凌谦凝视着凌卫默默的样子。
「果然,哥哥是一个一百年过去仍然不会有所改变的人。」
「什么」
「看起来很严肃,内心却是温柔又憨憨的,让人捉弄多少次都觉得不过瘾。」凌谦一边说一着,一边露出捉狭的微笑。
凌卫这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了,不满地转过头,却被凌谦又抓住了下巴,不问青红皂白地热吻一轮。
犹如要把这些天欠的全部加倍补偿回来似的,打了营养针又睡饱的凌谦精力充沛,十足一条处于盛年的饿极的大野狼,他故意延长热吻的时间,让哥哥胸膛发紧,执拗地不让他逃开。
「你怎么说也是刚刚放出来,也要注意一点休养,不要这么乱来。」凌卫气喘吁吁。
「刚刚放出来的囚犯,第一件事情都是找心爱的女人发泄啊。」
「什么心爱女人这种话真难听。」凌卫双手抵住带着野兽气息的弟弟,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好吧,改成最爱抱的男人,这样感觉好点吗」
「一点也不好」
对受过军部折磨刚刚被释放的弟弟不该用太粗鲁的态度,但凌谦还真是叫人忍无可忍的可恶。
还是说,自己对弟弟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越来越在意了
房间忽然被打开。
没有敲门的情况下,凌涵直接扭转门把走进凌谦的卧室,态度非常自然。
房中的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不约而同地转过头。
「在吵架吗」
「没什么。」凌卫回答。
「喂,凌涵,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抱了哥哥多少次」凌卫竟然以理所当然的表情问出这种叫人尴尬的问题。
最叫凌卫难堪的是,凌涵同样也是一脸平静地面对。
「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补回来啊。到底多少次」
「抱歉,次数太多,记不清楚了。」
「那就是说,我可以按照我想要的次数尽情补偿了多谢你啊。」
「不担心哥哥吃不消吗」
「怎么会吃不消,我给哥哥身体注射的可是上等的纯天然营养剂啊。」
「你们真是太下流了」再站在这房间里,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羞愧得燃烧起来了。
凌卫脸红耳赤地大步往房门走去。
但凌涵往后退了一步,刚好挡在门口,阻住他的去路。
「哥哥。」
「干什么」凌卫不高兴地瞪着凌涵。
如果再纵容下去,不知道以后他们会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戒指给我。」
「嗯」
凌涵总是可以奇兵突出地改变话题,同时转移凌卫的愤怒点。
「这个吗」凌卫把参加王宫宴会前被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凌涵,「为什么忽然要这个」
「因为它实际上是一个袖珍录音器。」凌涵拿着戒指,往房内走。
凌卫楞了一下。
虽然凌涵不再挡着去路,但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凌卫无法离开了,而且,王宫里发生的一切涉及到父亲卫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因为个人发脾气就丢下一切不管。
很不甘心凌涵可以这样轻易左右自己,不过,也只能像被人算计好的笨蛋一样,悻悻地跟过来。
「那个戒指,你是故意让我带上这种戒指一样的监视器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只是对哥哥的保护措施,而且,就算听这些录音,我现在也是当着哥哥的面进行,并没有在哥哥背后做鬼鬼祟祟的事,不是吗」
「我没有说你鬼鬼祟祟。可是这怎么可能王宫里面不是有全套的反监视设备吗任何录音仪器在里面都会失效,不是吗」凌卫不解地问。
「道高一尺<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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