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妒火恶毒地灼烧着他的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卫是在昏迷状态下被喂服的,勃起后的铃口处因为药物作用而分泌出少许透明体液,沾到内裤上。
但是,这一切凌卫本人也不知道。
「内裤上这些是什么没有兴奋怎么会上面湿湿的」
「没有,」在随时可能有王宫贵客闯进来的情况下,被当军官的弟弟剥了裤子这样拷问,凌卫倍感屈辱地摇头,「都说了没有,可恶,你为什么不信我」
「哥哥也知道没受到信任的感觉糟糕透ding吗」凌涵一句话就问得他哑口无言,但是,从凌卫的语气里,他已经明白凌卫说的是真话。
在离开宫廷后,此事必须进一步调查。
幸亏,他已经做了一点准备。
「好吧,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现在检查最重要的地方,」凌涵不容抗拒地把凌卫按倒在又软又厚的长沙发上,强迫他把身体翻转过去,作出趴着的姿势,「谁告诉你可以把大腿合起来的给我打开。」
分开翘挺浑圆的臀部,两指在迷人的凹处熟练地刺入。
「啊」
「别发出这么可恶的声音。」
指节在身体里深入,好像要发现什么罪证似的摩挲肠膜。
「呜唔呜」凌卫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耐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再不忍住,会被外面的人听见。看来训练了这么欠,忍耐力还是没达到要求。」
「啊」凌卫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一样的请求,「不不要,凌涵」
没有理会他的话,凌涵把指头探得更深。
以遭到插入的蜜洞为圆心,缓缓转动手腕。
一点点的,酥麻的快感开始在腹部下面的位置粘稠地凝结。
「呜──停停下来」凌卫修长的身躯像被串在棍子上烤的鱼一样轻轻挣动。
凌涵扫视沙发上诱人的身体。
指尖触感告诉他,最糟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哥哥身体里面是干净的,没有被哪只不知死活的野狗粗鲁地碰过。
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应该就此收手,可是包里着指尖的,紧张蠕动的炽热、紧窒,像迷药一样侵蚀理智。
凌涵沉下脸,他发现自己胯下已经硬得把军裤撑出明显的形状了。
「凌涵,你够了吧」被迫趴在沙发上,身后被弟弟用手指维持打开的状态,入口一直扩张着,既狼狈又难受。
凌涵在凌卫视线不及处,默默咬牙。
真怀疑自己有自虐倾向。
现在要趁机用哥哥来发泄私欲一点也不难。
同样的情况,如果换了凌谦,一定是按照本能行事,把火热的狠狠捣进迷人的,插到哥哥求饶为止。
可是,不管怎么生气,自己却无法做和凌谦一样的事情。
气死人
即使凌涵本人,也对自己心底那些浑然天成的定规和界限无可奈何。
哥哥是一位需要调教的公主。即使需要调教,有时候甚至会狠心地不惜把他弄到哭着晕过去,但从身份上来说,哥哥依然是高贵的公主。
凌涵可以用长官的身份,对莽撞任性的哥哥作出无情的惩罚,但绝不能只因为个人一时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就不分场合地点的对哥哥肆意侵犯。
只顾着自己痛快,把哥哥当成欲望的廉价发泄物,他不做这样恶劣的行为。
「现在暂时饶了哥哥,但是离开宫廷后,哥哥还是要因为今天擅自进入宴会的事情受罚,明白吗」凌涵毅然抛弃把凌卫就地正法的想法,吸了一口气,沉声说。
直凌卫点头表示明白,他才抽出被凌卫的体温shǔn xī的热热的手指,让凌卫坐起来。
「太让人不放心了。」凌涵用口袋里的丝绢手帕抺干净双手,才伸过来帮凌卫整理弄乱的军服。
「我自己来。」凌卫僵硬了一下。
凌涵冷冷瞪他一眼,帮他拉上拉链。
因为光线和凌涵故意掩饰的坐姿,凌卫根本没有发现,弟弟英俊的脸变得臭臭的,是因为胯下正处于严重肿胀状态。
「克丽丝这个女人,以后不许和她接近。」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
「嗯,好像和洛森将军有关系。」
「对,她是洛森将军的独生女。哥哥可真厉害,跨进宴会厅才多久,就招惹了这么多混帐。」
说完,凌涵突然站起来。
「跟我来。」
「去哪里」
「洗手间」
凌卫摸不着头脑地跟着凌涵到了洗手间,被命令留在洗手台旁。
「不许到处跑,我很快就出来。如果有人进来,也不要和他们说话。」
明明是年长的哥哥,却被当成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看管。
凌卫苦笑着,但同时也想<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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