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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爹爹」
「老爷老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了两次,现在又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继续挖掘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玥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收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玥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都被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