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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白天长,黑夜短。一般8点过黑,5点左右就天亮了。东方发白之时,大约是凌4点30分左右。天黑与天亮,与赤道和经纬度有关。这不是地理,不再细说。一男两女搂在一起,腻了少顷,天际有亮光了。
沧田秀子一看时间,已经5点30分了。虽说天亮,离出门办事还有2个小时以上。阴了双修,别说2个小时,20分钟就可以办事。不论是她,或是杨清华,夜里都尽兴了。可这玩二就像吧吸毒一样,明知不能来了,心里还是念着。特别是她,纳入不到10分钟就进入双修,还没有疯狂。
她心里空空的,身子开始发痒了。侧过头,斜眼看着杨清华,“姐,敢不敢再来一次,我们俩人联手,一起斗宝贝老公。”
“这……”杨清华一怔,翻过身子,低头打量,情况不是很严重,夜里虽已尽兴,经过近4个小时的休息,体力一精力全恢复了,长达一年多没有做了,一次怎能真的尽兴,不说没有事,一说心理就痒,抚着他的胸膛,“亲亲小老公,我们还想,可以吗?”
“姐,你这样会宠坏他的。”沧田秀子扑哧大笑,伸手掐她,“不能事事都顺着他,我们想了,根本不必管他,脱了就上。”
“什么嘛?你以为找鸭子啊张。脱了就上。他是我们老公也,当然要尊重他。”杨清华大大不满,极力反驳她的说法,这事儿需要情调,男女双方,有一方不愿意,没有心情做,不管另一方的兴趣多大,最后总是草草收场,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
“哎哟,咱的一下成专家了?”沧田秀子本是开玩笑了,没有料到遭她数落,却不生气,反而取笑她,是不是夜里那一弄,开了窍了?
“讨厌!”杨清华双颊通红,把脸贴在他有胸口,撒娇不依,“亲亲小老公,这丫头取笑我,帮乖乖老婆修理她。”
“宝贝老婆,我早就修理过她了,这丫头皮粗肉厚,弄了她了四个多小时,还这样精神,我也无能为力了。”金雁飞哈哈大笑,亲亲她的红唇,问她是不是经验之谈?
“是啊!这情况我是感触良多。”她长长吐口气,回忆往事,微感苦涩,和以前男人在一起,她主动不会超过3次。对方主动的时候,她有时累的要死,没有一点心情,真像受罪。她没有快乐是肯定的。她也能感觉到,对方并不快乐,纯属发泄式的交欢。别的经验没有,这点绝对是多次罪恶中积累的真理。
“姐,你还当真了。”沧田秀子见她越说越认真,伸伸舌头,抓着她的玉手,“飞是我们的宝贝,秀子怎会强上,他不同意,我宁愿自己玩,也不会纠缠不休。”
“哦,我真以为你会强上呢?坏丫头,又故意逗人家,讨厌。我掐你。”杨清华这才明白上当,反手掐沧田秀子的手背,“下次敢笑我,就罚你跪马桶。”
“跪马桶?”沧田秀子一怔,突然扑哧大笑,问她以前是不是常用这招惩罚那个狗熊男人?杨清华不理她,抱着金雁飞的脑袋,红唇蠕动,又咬又啃,身子不断的上爬,把沧田秀子向一边挤。
沧田秀子赶紧让位,并扶她上去,“姐,还是你打头阵,我帮你压阵。”
杨清华停止亲吻,拧着他的鼻子,“亲亲小老公,你喜欢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