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不禁微笑起来,把炸毛的沈浅搂在怀里,对他们夫妇说:我这就回去给她顺顺毛。说罢,硬拉着沈浅进舱口。
沈浅嘴里嘟囔着,你帮外不帮亲。
尤然不说话,把她扯进他的101,然后对她置之不理,自个去倒茶喝去了,浅浅自然忠心的跟随着它的主人,而那只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狗杂毛,一直跟在浅浅屁股后面转悠,还不亦乐乎。
沈浅心里那个难受啊,以后的趋势可是一比三尤然端了杯水过来,坐在沈浅旁边,不说话,好像在思考东西。沈浅很胸闷,也不说话,心里却有些着急,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尤然微微动了下眼皮,专注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马克杯,眯了眯眼,最后把脸转向沈浅,说:浅浅,我心里难受。
啊沈浅一愣,刚才到现在,尤然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阴沉,但是对于他突然说起自己很难受,她确实有点消化不良。她眨巴眨巴眼,愣愣地看着尤然,等他的下文,他怎么难受了
他却没下文了,而是把马克杯放下,身子朝她倾了过去,清澈的眼眸里闪着一丝狡黠的金光,他问:还记得我最向往的姿势吗
沈浅嘴角抽了抽,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下蛋。
一个蛋都没有。尤然忽而叹息一下,右手指轻轻滑过沈浅的脸颊、嘴唇、下巴,然后盯着那只翡翠玉兔看了几秒,手指一路下滑至大腿,他忽而抬起眼眸,漂亮的眉毛挑了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沈浅自然是懂他的意思。她觉得禁欲很久的男人,一旦碰了荤,就上瘾了。比如眼前这个男人。还记得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干坏事的时候,某个男人地说:浅浅,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该好好补偿我。
她那时是意乱情迷,胡乱地点了头。
眼前这位吃上瘾的男人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她自然是懂,其实这事吧,她也挺喜欢的,主要是尤然对她的身体太了解,很到位。
要是单方面想那啥那啥,她不介意的说只是尤然刚才那惋惜的一个蛋都没有的意思很明确,而她又做不到,只好弱弱地回应他,不能播种。没结婚之前,我不能怀孕,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跟我一样,没有爸爸。
这是沈浅的原则,没有爸爸的疼爱,亲情的疏远,让她的感情举步维艰。她总是很恍惚地以为缺一点没什么,可每次见到别人提起他们爸爸对他们的好,心里总是羡慕。
人生中三段人情,亲情爱情友情其实缺一不可。在没遇到李美丽只有沈母的时候,沈浅体会到了生活的相依为命,过日子的寂寞;有了友情以后,她充实了一阵,只是那心口处总觉得缺了一块,那便是空虚。直到遇到尤然,她又充实了,心口流淌的血液,再能灌满整个心房。
可是她心中还有一处堵塞,那便是她的相依为命的母亲。她当初来这座城市,只不过想看看那个能让沈母甘心背其一生的负累的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
可她见到的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除了长相刚毅外,没有一点特别之处。
不过是仗着沈母爱他罢了。只是为何不去想想值不值得
沈浅不禁抿着唇,咬得嘴唇泛白。尤然见沈浅这模样,以为是他的逼迫让她为难,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我等你。
沈浅愣愣地看着尤然,他的脸上泛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个男人还愿意等她她有什么资格让这个男人一等再等
忽而,有人在按门铃。尤然坐正身姿,上前去开门。沈浅也摆好姿势,心里五味俱全。
哎呀,然然,你这里治头痛的药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天阳。
有,于伯伯先进里屋坐。
于天阳看了看里面沙发上,正坐着的沈浅,想了想,不了,拿了药就走。
沈浅多看了他几眼,脸上并没表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
沈浅不禁站了起来,对于天阳说:你流鼻血了。
于天阳连忙用手巾擦了一通,尴尬一笑,最近上火太严重了,常常头痛流鼻血。他的笑容与他的外表很不对称,却让沈浅的心下沉了一寸。
这个男人是她爸爸。
尤然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止痛药递给他,我建议于伯伯还是去看看医生得好。
哎,这是老毛病了,肝火重,没事。于天阳又鬼鬼祟祟地对他们说:对了,这事不要告诉你的于伯母,最怕她念叨了,要不也不找你这药罐子借药。
尤然失声笑了起来,送走于天阳,沈浅立马问:药罐子
没什么,事故后遗症而已。
沈浅一下子阴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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