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看见赵柔的表情,生气了。他觉得赵柔有些过了,明明是她无理取闹,难道他不让位还是他的错了?
看见赵柔对慧德的态度和自己的态度,周谨言觉得委屈极了,明明他才是驸马,赵柔怎么对一个外人,一个和尚如此亲密,搞得他好像是那个多余的第叁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忿忿不平的周谨言脸都黑了,他瞄了一眼赵柔和慧德要坐下的位置,发现那里没有软垫,便哼了一声站了起来,“等等,你们坐这边吧,那个位置不好坐,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慧德法师,殿下的病就麻烦你了,等看完诊,我再让人用马车送你回去。”
周谨言气不过,觉得再留在这里,会让自己气到失态,便寻了个理由想离开冷静一下。
离开前,他还不忘对着慧德加重念了最后一句话,要他记着自己的身分和来这里的目的,不要多做些其他多余的事务,看完病就快滚。
“多谢驸马,贫僧自己走路回去便可,不必动用到马车。”慧德双手合十,表达谢意。
周谨言黑着脸,勉强轻笑道:“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法师走着回去呢,该有个礼节还是要有的,你说对吧,娘子。”
周谨言看向赵柔,他没有称呼她殿下,而是按民间夫妻的称呼,唤她娘子。
赵柔察觉到周谨言满满的醋意,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哼,没想到你还是个大醋桶,现在知道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了,活该。”
大仇得报,捉弄成功的赵柔呼了一口气,平复差点露馅的脸色,开始装模作样道: “驸马说的是,慧德法师,等等还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慧德拒绝,赵柔就拉着他到周谨言让出的位置去坐。
她……竟然去牵那和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