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进哈哈笑道:还真乖啊虎子说道:还有更乖的呢抓着赵霜茹的头,笑道:爽不爽啊赵霜茹红着脸,轻轻说道:茹奴给少爷奸得好爽
成进一愕:茹奴眼望着虎子,将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赵霜茹哼哼连声。成进笑骂:你这小鬼头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错不错。虎子笑了笑:要这贱人这麽听话,昨晚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啊顿了一顿,脸色一凝,对成进道:这婊子说八年前见过夫人
成进心中一凛,放慢了奸赵霜茹的节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麽见到的
赵霜茹颤声道:我我只见过一次啊不关我的事啊啊那时我才十三岁,不关我的事啊成进急捅几下,喝道:快说
赵霜茹说道:那时我去帮里找爹,就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在大厅里,她她嚅嚅不敢说。成进双手猛捏着她双,大声喝骂,叫她快说。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成进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棍便分别入前後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过几个对头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害。
成进双手抓住赵霜茹双,将她上身提起来,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喝道:後来怎样赵霜茹双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哪里说得出话来成进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屁股向上,骤然抽出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gāng门。
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成进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
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成进哼了一声,一阵急攻,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是不肯说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地瞪着她。赵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气,轻声道:我後来听人家说,帮中巴能硬的男人都上过她见成进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
成进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不知道。问起姐姐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成进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麽惨,你不要怪我啊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进哪里理她,抓起丢在床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户里塞。那条布比成进的还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後面便无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乱的破布在户外面。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我可没享用够呢成进冷笑道:哪有这麽容易死的。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又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後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
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部突起,两只丰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成进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前的大房,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
哈哈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成进笑道:哪儿爽啊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子给少爷玩得好爽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