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床上,梁念慈抱着陈紫东的乌黑短发,低头吻他的头顶。
听人说,头顶有叁个旋的男人,命定不凡。
她插在他发间的手忽而紧,闷哼一声。
陈紫东吐出她的乳头。
“怎么了吗?”,梁念慈问,“不舒服?”
陈紫东喜欢吸她的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做爱之前,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吸得红肿起来才肯罢休。
梁念慈在这上面感到一种奇异又古怪的满足感。
她二十不到,家中表妹和她只相差两岁,从没有长姐如母的感觉,但陈紫东吸她乳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在养育一个婴孩。
梁念慈揉着他的耳垂,用指甲去刮他的耳廓,耳朵有很多淋巴,这样按着,舒服得陈紫东闭眼轻哼。
梁念慈像是在哄bb仔,陈紫东被当作不谙世事的苏虾。
“还要吃吗?”
“嗯。”
梁念慈托着自己的胸,将乳尖塞进陈紫东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就吮动起来。
等陈紫东又沉浸到乳房的世界,梁念慈环抱住他,手轻拍起来。
梁念慈闭着眼睛,陈紫东将她抬起,离开他时,在腹部留下水渍。
那一处湿润到一定程度,不用手指探路也可以直接进入。
陈紫东于这方面对她还算爱护,青春多滋的身体,仍处于保护性开发的阶段。
他一边不放过她的乳房,一边找到位置,将自己推进去。
“陈生。”
梁念慈喊。
“嗯?”
“慢点。”
陈紫东放开手,“你自己坐。”
梁念慈勾住他的脖子,自己慢慢坐下来。
仿佛是又回到油麻街拥挤狭窄的日子,她在自己只放得下个一张床的房间,坐在铁栏窗前。
外面的阳光毒辣盛行,人面对着老旧的电风扇,汲取清凉。
即便整个人贴上去,风扇仍不起作用,汗水打湿后背和胸口。
小时候,换下来的衣服,都等妈妈晚上回来洗,自己能做事了,就自己洗。
白天叁楼总是没人,客人总是时时刻刻都在进出。谁要是要拿什么东西或者要帮忙,站在楼梯口喊她就行。
梁念慈自由自在地在叁楼穿梭,穿着棉布内衣站在厕所里洗短袖。
一盆水洗好了,晾在衣架上,把刚下的短袖套上。
最热的时候,一天要换叁次衣服,次次都被汗水打湿。
和陈紫东以后,夏天再也不是转不动的风扇,换不尽的湿衫。
可夏天,总要把汗水挥洒在哪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