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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小哭包总想标记我 > 分卷(26)

分卷(26)

认真的还是随便玩玩。

柏泽霄眉眼含笑:你定。

玩认真的,带点赌注。益凌咬着校服的领口脱外套:你要是赢了,想要什么?

你,柏泽霄几乎是脱口而出,益凌皱了皱眉:这个不行,说点具体的。

一时半会人柏泽霄也想不出什么赌注,只要摇摇头:哥,你先说吧。

那我可说了,如果我赢的话,益凌已经走进来,踮脚揽住柏泽霄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拉低和自己平齐。

我要你哭一次给我看,益凌贴着柏泽霄的耳朵低声道,热气扑在柏泽霄的耳廓上,益凌笑的狡黠:好久没看你哭过了。

这场球一直从打到放学,两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都来不及计算输赢,满脑子只想赶紧回家换掉汗津津的衣服顺便再冲个澡。

柏泽霄的卧室。

益凌脱掉身上半湿的上衣,畅快的舒了一口气,一转头,柏泽霄正chiluo着上身,低头在衣柜里翻找着衣服。

益凌从他后面悄悄的靠近,伸手猛地拍了一把柏泽霄的胸膛。

哥!柏泽霄眼疾手快抓住胸前作乱的手,眼神有些慌乱的回头去瞥益凌。

不错嘛这肌肉,益凌下巴磕着柏泽霄的肩头,笑道:说这是alpha的体格我都信。

哥,柏泽霄耳廓有些红:别开玩笑了。

刚才的球你计点数了吗?

计了,是你赢了。

哦,益凌挑眉:那怎么办呢?

哥,柏泽霄的表情有些为难:我哭不出来。

你小时候那会儿不是挺能哭的吗?眼泪说来就来,益凌笑了笑,没有继续逗他:行了,我先洗澡去了!

益凌进了浴室,抬手从柜子里找毛巾,浴室的门没关,柏泽霄就站在外面,眼神定定的盯着他。

柏泽霄特别喜欢盯着他看,这么多年还是这样。

大多数的时候益凌是无所谓的,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儿肉。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益凌看着柏泽霄的视线,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要不要一起?

这句话话音刚落,柏泽霄就笑笑:好。

益凌还没反应过来,柏泽霄已经挤进浴室,贴着益凌站着。

少年低头,笑得纯良:两个人一起快一点。

大概是今天打了球脑子有些兴奋,又或者是之前俞满的一番话让益凌开始不再有所顾忌,益凌没有拒绝,囫囵冲了一把,连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就换了衣服出了浴室。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安静的对视着。

霄霄,我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要教你的事情吗?益凌心跳有点加速,忍不住的感觉脸颊发烫。

柏泽霄的湿发被撸到脑后,一双黑眸清亮又纯洁。

恩,我记得。

那,益凌咽了咽口水:要不要,今天给你教个开头?

柏泽霄眨了眨眼,看着益凌半天没有说话。

益凌心跳如鼓,喉咙发干,脑子已然乱成一锅粥。

要我怎么配合?

你什么都别做,躺着就好。益凌翻了个身,跪坐在柏泽霄身侧。

卧室的窗帘没拉,淡淡的月色照在柏泽霄脖子上,益凌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俯身去摸他的脖颈。

大概是手的颤抖太明显,柏泽霄发出一声轻笑,益凌手下的皮肤微微震动:哥,别紧张。

我不紧张,益凌红着脸,抬头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一眼柏泽霄:我才不紧张!

手指路过胸口的时候益凌已经感觉不好了,心跳的太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手抖的不成样子,连解开睡衣扣子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做不了。

一双大手出现,即使给益凌解了围。

他伸手解开睡衣的第一颗扣子,大手搭在益凌的手腕处:哥,继续。

益凌咽了咽口水,像是受到了鼓励,咬着牙继续。

随着益凌的动作,柏泽霄的手也慢慢向上,顺着手腕一路向上,睡衣袖子已经被撸到了手肘,指腹轻轻摩挲骨节带来的触感打乱了益凌的思绪。

益凌有些烦躁:你别动。

哥,我想摸摸你。

柏泽霄躺在枕头上,半湿的黑发散在枕头上。少年的眼神很干净,里面浓浓的渴望把益凌团团围住。

益凌拒绝不了。

益凌浑身泄了气一般倒在柏泽霄身上,又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明明的是他提出来要教柏泽霄来着,结果先受不了的竟然是他自己。

益凌自暴自弃把脸埋进柏泽霄怀里,小声嘟囔着:丢死人了。

什么。柏泽霄微微抬头,伸手搂住益凌的腰。

没什么?益凌摊开手:想摸哪儿,成全你,摸吧!

高三的课程折磨的学生们叫苦不迭,唯一还有一点盼头的就是一周两次的体育课,张序抱着篮球从背后勾住益凌,兴奋到:益神,打球吧打球吧。

益凌的脸色不太好看,小心翼翼的用胳膊挡着张序的胸口: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不能

话没为说完,前面走的好好的俞满突然回头,手肘一下撞在益凌的胸口。

益凌脸都绿了,脚下一顿,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俞满一愣,低头查看益凌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自我检讨:我真没用力,就轻轻碰了一下,张序!

俞满又撞了一下张序:疼吗?

张序揉了揉胸口,耿直的摇摇头:屁事没有,益神你怎么了?

益神好不容易缓和了脸色,摆了摆手:没事,玩可以,手下留情别撞我,遭不住。

一场球下来益凌跟快豆腐似的,挨不得碰不得,玩了一会儿他自己也觉得没劲,就下场找了个地方坐着喝水。

怎么了你?俞满跟着过来,眼神不自觉的往他胸口瞄:要不是和你一起上过厕所我还以为你是女的呢!这么护着胸口。

这两天不太舒服。益凌撑着地面坐下来,胸口的布料被拉扯到,益凌的脸色又有些不好。

不是,你受伤了?

没有,不疼,就是益凌的表情有些为难:有点肿,布料擦着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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