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画面就像是一针兴奋剂,激得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烧起来。
他被她握着,先顶到口腔内壁,又很快顶到咽喉,滑过软软的息肉,然后往更深处送去。
“可以了,”他想阻止她继续吞咽,“够深了。”
贺溪贺溪停下来,抬眼看向他,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采纳他的意见。但还没停两秒,她就又开始继续往下吞咽起来。
这让南如松头皮发麻。
他亲眼见到肉柱一寸寸消失在她口中,可他还是无法想象贺溪是怎么吞下去的。
但越来越强烈的包裹感和挤压感仍然提醒着他:他进到她喉咙里面了。
贺溪始终向上盯着南如松看。看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心慌与担忧,看他无法控制地眯眼皱眉,看他渐渐张开嘴喘息,也看他几声闷哼后开始咬着唇的隐忍模样。
他的反应越明显,她就越发有兴致,吞吐起来就越发来劲,甚至还以舌尖不断抵弄周身凸起的纹路。
南如松想去抵她的额头,想要推开她,也想按着她的头用力顶弄。可贺溪捏得死死的,完全不给他扭动的空间。
于是他咬着牙说:“那你快点。”
这话让贺溪的眉眼顿时弯了一下,但嘴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快多少。
早说了是惩罚,自然不可能让他求仁得仁。
于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吞吞吐吐,磨磨蹭蹭。
磨得他小腹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反复缩,暴起几条明显的青筋:双腿忍不住合拢却又被跪在中间的贺溪所阻拦;一双手更是在贺溪掌心里开始挣扎起来。
他似乎忍得过于辛苦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贺溪的动作才渐渐慢了下来,将喉中的巨物缓缓吐出。
南如松缓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立刻了声,下半身肌肉瞬间绷紧。
贺溪只含着一个头,舌尖在顶端的凹陷处疯狂挑弄,还不时来一次重重的shǔn xī。
他倒抽着气,忍不住躬了腰。
可贺溪却完全没有见好就的意思,仍抓着他的手不放,还用空余的那只手不停上下撸动着。
就这样,没一会儿,南如松就被她弄得缴械了。
贺溪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沾了一些,一时有些发愣。
南如松盯着她沾满了液的脸看了两秒,忍不住笑起来,侧身去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起来。
贺溪回过神来时,一边侧着脸让他擦一边哀怨地说:“你故意的吧?”
“我是这样的人吗?”南如松笑了两声,“谁让你突然一下子那么猛的?”
“难道不应该怪你耐力差吗?”贺溪挑起眉:“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怪我可以,怪我耐力差不行。”南如松纠正道,“你突然那么来一下,还不让躲,谁受得住?”
贺溪一边揉着发酸的脸,一边回想着过去的情形,说:“也是哦……他们没你这么老实。”
南如松一顿,问:“……不是不喜欢吗?”
“是不喜欢,毕竟我爽不到,而且单论口感的话确实不太好……”贺溪话锋一转,又说:“但当初既然把那些哨兵当向导用,那总得给人点甜头吧。哎,这样想想今天这哪是惩罚你哦,便宜你还差不多,还不快感谢我?”
她说的轻巧,看上去也满不在乎,可南如松听来却觉得有些心疼,不自觉地就倾身去亲她。
贺溪却立刻仰头,一下子躲开了。
“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准动!”
“不是要我感谢你吗?”
“那你也不准动!惩罚还没结束呢!”
南如松一顿:“还没结束?”
贺溪微微睁大眼:“我都还没爽到,你就想结束?想得美啊你!”
南如松失笑,说:“那我来帮你爽一爽?”
贺溪哼一声,摁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而后叁两下爬上去,抓着他的手摁在他头顶。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ps.不小心双叒叕超字数了,所以打算拆成上下两篇。但下篇我现在还没写出来(抱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