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黎雨后背,摸到一层滑腻的丝绸,然后摸到她单薄的肩胛骨。他觉得自己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把黎雨按碎在自己怀里。
谁都能轻易伤害她。
他抱紧黎雨。
“不能。”他说。
黎雨用舌头含住他的喉结,shǔn xī着,细腰在他双臂间轻轻扭动。
“黎雨!”他吼道。
一声惊雷落下。
黎雨骑在他身上,从他臂弯里起身,她向后撩起垂落在脸侧的长发,在发白的闪电中是一个美到诡异的剪影。
就算下一秒她要伸手挖他的心,他想自己也甘之如饴。
“弟弟,”她笑起来,“可我喜欢看你生气。”
傅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过度呼吸起来,有种缺氧的眩晕。
他的手用力按在黎雨锁骨,想触摸她,又怕触摸她,只能用近乎伤害的力道钳制她。
她总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人不得不伤害她。
“为什么?”他鼻子酸的快落下泪,“为什么要这样?!”
闪电划破黑暗,他看到黎雨脸上的笑意,太清楚太强烈,以至于让他痛恨起这道让一切无处遁形的光亮。
“因为我想伤害你。”她笑得甜蜜。
很久之前那个夜晚,黎雨也是这样看着他,在他恐惧的目光中,缓慢而又不容反抗地剪掉他的头发。
她的神情,她的动作,她充满恶意、几乎甜蜜的笑意。
因为我想伤害你。
简单到纯粹。
他痛恨这道让一切无法再躲藏的闪电。
他松开手。
黎雨滑下去,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又一声惊雷落下,然后雨声落珠般砸下来,紧接着是一场倾盆大雨。
他希望今夜的大雨淹没这座城市。
他想象海水如同此刻汹涌灭顶的快感,席卷了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他跟黎雨在海水漫过脚面的大厅中跳完最后一支舞。
而他不会让黎雨在木板上独自活下去,他会像那对相拥而眠的老夫妻一样,抱着黎雨沉入水中。
黎雨夹着他的阴茎磨蹭。
“插进来。”她说。
傅青闭了一下眼睛,他抓住表姐纤细的腰,缓慢而又坚定地插进那个湿淋淋的甬道里。
他愿意承担这份罪恶,如果要有惩罚,同样让他来承担吧。
他甘之如饴。
黎雨甜腻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蜜糖裹着尖刺,她的笑声很轻:“以后我只让你一个人操,好不好?”
傅青不说话,一边操她眼泪一边落下去。
黎雨仰头,舔掉他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