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连那可笑的为什么都不知道。
静静的重新坐回地上,唉,随你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喉咙里也开始火辣辣的疼,那钻心的疼痛赛过了肚腹的不适,好像有人放了一把火在我的喉管里烧腾,逼得我冷汗直冒。
“呜”我紧咬着双唇阻止欲泻口而出的痛苦呻吟,连血丝出来都没有发觉。
即使这么痛死,我也不要让你得意。
“呵呵,药效发作了吧。”那“呜”声仍是让那女人乐开了花,我想那女人的嘴肯定翘的能挑俩粪桶了。
“一会,还有你好受的呢。”那人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打趣道。
“撤。”
一声令下,有节奏的脚步声离去。
看来不知三人呢。
呵,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可不想,又怎么忽略喉间火灼的痛苦和那女人后面的酷刑呢
“铃铛铃”
貌视铁链锁门的声响。
要是我猜得不错这可能是一间废弃仓库什么的,且这仓库还不小,从那空旷的声响就可以知道。
哎,连囚禁犯人的地方都这么大。
喉咙已经疼得完全的没感觉了。
我试着长了张口,“啊”
果然,嗓子没了。
我蜷缩着,环抱着,低头让膝盖抵着额头。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心里也感觉苦苦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失身、失音,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失去了。
真的,没有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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