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反对也无效，可是早上醒来又是在他的床上，而他的人已经不见。

凌飞霜怀疑过多次，有时候整晚都让自己警惕着不睡，可是却总是会昏睡过去，她没有证据竟然没办法开口问他。

再例如他吃饭，就像现在，她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他便瞪着她，也不动筷。

“霜儿，你不会要我每天都提醒吧。”

她就非要将她自己当成外人，跟他保持距离吗？

凌飞霜看他一眼，很想说自己只是手下，可是却也知道没用，她眨了下眼，突然就想起一些事来，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司徒墨这才满意，帮她夹了一堆的菜，热情的样子让她太不习惯。

勉强吃了几口，便抬头问道：“以前，我们真的认识吗？”

司徒墨微愣，敛了神色仔细看她，她的神情也是认真无比，他的眼里便有了一抹笑意，却是叹息着说道：“你终于肯问了。”

他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但也明白她的性子，所以一直耐心的等。

凌飞霜不说话，只是看他，眉心微微和轻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