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网购了几瓶指甲油。
“你们谁帮我试试颜色?”货的当天,她真诚地邀请家里几个男人做模特。
屋里三个老总:盛思奕,商泽,商涵予,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开腔;毕竟还要在生意场上混的,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曲樾作为外科医生自然也不可能让舒怡胡来;就连路扬都声称要拍戏建议:“要不让多多帮你试试?”
只有景淮无畏地伸出了手。
于是舒怡将他拉到了房里:“先洗洗吧。”
“?”众男人。涂个手指甲而已,至于吗?
然而舒怡已经施施然进了房。
很快,房间里响起落锁的声音,接着是长时间的窸窣响动,然后是某种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两人从房里出来,大家看着手指明显干干净的景淮:“这么快就洗了?”
景淮没说话,事实上舒怡那指甲油要那么容易能洗掉,大概也不会找人先实验了。
不过——,她没折腾他的手,她涂得是他的脚指甲。
而她在他脚指甲上试完色后,忽然发现某个颜色用在脚上更好,于是她将自己十个脚指头都涂了。
完后,大概是越看越满意;她于是用脚帮他来了一发。
投票篇——商泽
某天商泽和舒怡一同出席一个舞会,偶遇了一个曾经的熟人,就是当初商泽约郑明在别墅打高尔夫,借人给舒怡下马威的那个模特。
那模特如今换了金主,商泽也就不记得对方了;只是见舒怡一直盯着那女的看,不由问了一句。
舒怡于是笑着提醒他:“商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忘了,当初在您家别墅,是谁和郑总一起陪着您打高尔夫的?”
一个“商总”,一个“您”;商泽一听就暗道不妙。
果然,当晚一个晚上,舒怡都阴阳怪气的,回到家,甚至毫不客气地将他锁在了卧室外头。
商泽好不容易找了个拿东西的借口才进了屋。
看着明显拒绝亲热的舒怡,商泽忍不住头疼:“我承认当初做法欠妥,说吧,这事儿你要怎么才能过去。”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舒怡反问。
“嗯。”商泽点头。
没一会儿,舒怡拿了一副手铐过来。
情趣play?
任由舒怡将自己两只手反扣在身后,商泽本还想着结果比预想中要好。
谁知二十分钟后,当舒怡坐在他身上,诱惑地坐完一套前戏却丝毫没有继续下去的动作的时候,商泽发现自己想错了。
“女人脾气上来的时候,就像男人兴致上来的时候一样,也不是不能消下去,就是……要点时间。”
“你这儿——”舒怡从商泽身上褪下来,瞟了一下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帐篷,“什么时候过去了,这事,我今天也就过去了。”
“今天?”商泽捕捉到对方句子里的关键词,难以置信的问。
“当然。”舒怡理了理衣衫,“毕竟你也知道我心眼小——,以后要再看到,我可不保证不生气。”
“……”商泽。
当晚,当商泽身上的火终于过去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那模特的经纪公司打电话,要对方再不准出现在他和舒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