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那么矛盾;其实不管哪种性格的女人都不可能完全适合,不过是伪装罢了。
但她曾经伪装了那么久,终究没抵过一个白月光。
舒怡看着曲樾,因为迁怒,语气里不由显出几分嘲弄的意味。
曲樾安静的听完,皱了皱眉:“这是你以前恋爱的出来的结论?”
“听起来,你之前的恋爱谈得似乎没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一句话,直踩舒怡的痛脚。
“哦那齐医生不如说说自己都谈过些什么有意思的恋爱?”
舒怡这话说的颇有点呛,曲樾自然察觉地道舒怡情绪的反常,笑笑,另外找了个话题揭过了此页。
那番谈话过后,舒怡转头就忘了。但曲樾却开始展现起了他作为男友的体贴。
他会记住她的喜好:喜欢吃什么;清淡还是重口;有什么偏好,比如牛排几成熟,煎蛋是溏心还是全熟,粥喝甜的还是咸的,面条偏吃劲道的还是软和的……这些他只要注意到过一次。他都能清楚记下。
他会迁就她的作息,一起看电影时,她瞌睡了,头靠在他肩膀上打盹,他会抱她去泡澡,帮她掖好被角让她先睡;他早起时,动作也很轻微,绝不会吵到她分毫。
他会时不时送她一些小礼物,或者是舒缓助眠的香氛蜡烛,或者是有趣的小摆件,或者是一方丝巾……并不贵重,但是很有心,真好是舒怡喜欢或需要的。
不像之前盛思奕或是商泽,虽包装致,品牌也是高大上,但总有一种不知是不是秘书帮忙挑的感觉。
他甚至还会帮她吹头发、暖手暖脚、半夜起床帮她倒水……
相处地久了,舒怡只觉得曲樾简直异类。
富人家的公子哥,她见得多了,大都是被迁就惯了的,骄傲的很;特别是自身有点本事的;先天的优越加上后天的自信,不拽上天,简直对不住自己。
所以就算盛思奕那么好脾气的人,很多时候依然够不上真正的体贴;商泽更不用多说。
就算是商涵予,他要对某个人好,那也是完全不考虑对方需求,一味强势地按自己的喜好来。
再反观曲樾——
舒怡有些开始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