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茫然地眨眨眼,一个激灵后意识到自己迟到或者说翘课了,沉槐惊得就要从床上跳起,一双手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中,她沉默了一会儿,往床头柜上摸索手机。
“……咳咳。”
试了试声,发现昨夜的活动正巧让她声音变得嘶哑,她打算给爸爸说她感冒睡过头了,却意外发现已经发过了。
哥哥在身后发出迷糊的哼声,像是无意识地吻了吻她的背,带着鼻音说,“帮你请过假了。”
沉槐立即感激地转过身去亲亲他,本来只是脸,不知怎么挪到嘴上,两人又腻歪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股间苏醒,而自己腰腿酸疼几欲折断,不有些紧张。
可沉泽只是着迷地舔舐她唇线,将她抱得更近一些,没有其他动作。
她觉得他像猫,又觉得他是狗。
“爸爸说中午会来看我。”
“嗯。”
“我们还得拾拾呢。”
“嗯。”
“……该起来了。”
“嗯。”
他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一直笑着,接着非常温柔地蹭了蹭她的脸,不舍地坐了起来。
沉槐更觉得他像小动物了。
床单丢进洗衣机,换上一套新的。沉泽拾昨晚制造的各种垃圾准备拿去扔,沉槐换好衣服后给房子通风透气。
两人花了一个小时把家里打扫干净。不管怎么样,他们的事不能让爸爸知道。
沉槐本来就全身不适,干了这么多活只觉得自己没病也真得有了。确认房子没问题后,她去清理身子。
其实昨晚睡前沉泽有帮她清洗过,可到底没冲洗过,她还是有些不舒服,何况打扫过后又出汗了。
沉泽丢垃圾后去给她买了早点。清粥小菜,解决得很快。
吃完沉槐就躺回床上,新的床单上有种陌生的气息,她忍不住在上头滚了几圈。
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她醒来时爸爸已经来了,正坐在床边看着手机,看表情似乎在聊工作。
她叫了他一声。
爸爸立即关了屏幕,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看起来没事。”
“我本来就没事……”
爸爸笑了笑,“在家躺着舒服吗?”
沉槐干巴巴地回答:“挺舒服的。”
“休息休息没问题,可别太放肆啊。”爸爸也做过学生,都懂,又想了想,“对了,妈妈下午会带着妹妹来看看你。”
沉槐愣了一下,兴奋地点点头,“行,知道了,让她们给我带点圣女果,如果能再带个晚饭就更好了……”
送走了老父亲,沉槐回头发现沉泽怎么不见人影,而爸爸也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顾着和她聊有的没的。
虽然按照她对爸爸的了解,那个“似乎”可以去掉。从小到大她很少生病,可一病就要休养好多天,爸爸疼她,她一病就想不起还有其他人在。
她跑去敲沉泽的门,没人应。悄悄开门进去,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在休息。
沉槐犹豫着要不要打扰他,手先一步把门关上了。她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努力从昏暗的视界里盯出他的所在,悄悄爬上去而不至于压到他。
天翻地转,自己躺在了床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压着舔了舔脸蛋。沉槐甚至闻到了蜜桃味的漱口水的香气。
她想尝尝。
她已经习惯用舌尖同兄长嬉戏,两人拥吻着,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与换气时的喘息。
这无疑是幸福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妹妹回应他,占有他,属于他,昨日的疼痛仿佛是幻觉,满心的欢悦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萦绕全身。
就算只是破灭前的幻影也值得他用一切去争取。
沉槐不知道他的思绪又往哪个方向走了,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可她也的确不想再做,她还很不舒服。
最后是沉泽趴在她身下,细细地安慰着昨夜被品尝过多而发肿的肉瓣,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前进。
舌头经过的路线先是带来湿热,紧接着是空气中的冰凉,刺激得她内壁连连缩,背后也起了鸡皮疙瘩。等到他终于来到花心时,穴口已经流出可察觉到的透明液体。
她觉得有些痒,但不知道是被他舔过的地方痒还是触及不到的地方痒,只能扭着身子期待他能找到原因给她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