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倾,久倾。”
王久倾大半夜被叫魂一般的声响吓醒,意识回笼才反应过来是edward在叫她。
“干嘛啊……”王久倾迷蒙着探头看了一眼床头闹钟,才凌晨叁点。
“没事啊,你接着睡。”edward从她胸口处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说,手上却不停地摸她的腰肢和臀,湿热的气息游走着喷在皮肤上,引起一片鸡皮疙瘩。
这要让她怎么睡啊!
王久倾推他宽阔的肩膀:“那你别碰我了,这样我根本没法睡。”
“那就别睡了。”edward兴奋起来,舌头卷过脖颈的整条肌肉,湿漉漉的,但不令人讨厌。
像是一只狗狗在舔她。
王久倾笑着躲避他毛茸茸的头,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吻过,痒得她不住咯咯地笑。
edward掀开她的上衣,叽里咕噜地嘟囔了几句,像舔冰淇淋一样慢慢地舔到了耻骨边缘。
从耻骨往下游走,那里是一片气味甜美的密地。
王久倾瞬间就感觉到edward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直立在她腿边的性器也自动自发地磨蹭起来。
xiǎo_xué里流出热液的感觉非常明显,王久倾突然为她特别容易流水的体质感到羞愧。
“你流了好多,”edward此时还要补充说明,说出的话更让她无地自容:“我会把它舔干的。”
说着便将语言付诸了实践,舌尖从下至上地刮走紧闭的穴口外流出的液体,他仰头埋入,前后反复舔舐那两叶敏感的黏膜,发出啪哒啪哒的水声。
“别舔了…”王久倾夹着他的头颅徒劳无功地呻吟。
“好喝!”edward言简意赅地说,把那一块舔得干干净净后还不满足地伸舌钻进穴口。
xiǎo_xué感受到异物到来,反射性地缩了缩,把他的舌根都圈紧了。
深处的蜜液要比外面多得多,舌尖快速舔弄着,xiǎo_xué源源不断地分泌新的热液,从舌与穴壁的夹缝中流淌出来。
edward津津有味地尝了好一会儿也没把xiǎo_xué舔干,反而有更多液体流出来,混着他的涎液滴落在床单上。
他回舌头向上翘着舔了舔嘴角,有点委屈地看着王久倾:“舔不完。”
性器支棱在她膝侧,王久倾屈膝蹭他的火热:“那你别舔了。”
“还要有更多才行。”edward皱着眉说:“上次的水流了这么大一块呢!”他用手比了个范围,不服气地又低头下去探索。
王久倾感觉xiǎo_xué深处因他不急不缓的戳弄痒得不行,急需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来捅一捅,于是难耐地把腿圈在他的腰上。
“别弄了,我想要你cào我。”
edward吃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王久倾红着脸别过头去:“你cào一cào水就多了。”
edward喜出望外,连忙掏出直挺挺的ròu_bàng往里戳弄,但穴口太湿滑总是戳歪,把王久倾蹭得欲火更甚。
她一手扒开滑腻粉嫩的穴口,一只手牵引着圆圆的guī_tóu往里送。
edward看得眼睛都红了,眼见整个guī_tóu被吞进了穴内,他喘着气说:“久倾,久倾,你这里也好漂亮。”
他迫不及待地操弄起来,让前半截缓慢地拨开软肉,反复前后chōu_chā,直到穴口变得松软一些了,才扶着后半段一点一点地推送进去。
尽管对他的尺寸已有了解,此刻的王久倾还是觉得绝望。
过大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直挺到甬道的尽头,不由得让她回想起上次的体验。
爽是很爽,只是过程过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