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掌移到眼前,王久倾发觉自己看不清手指的数目了。
什么!?她一个千杯不倒的酒神居然喝了两杯水一样的香槟就晕了!?
王久倾不信邪地“唰”地站起来就要往沙发背上爬以证明自己清醒得足以走沙发背。
但事与愿违,她刚伸出脚就被守在一旁的陈醉制止了。
“放开我,我好着呢!我,我可以!我没………没醉!”王久倾被陈醉禁锢着腰还叛逆地手舞足蹈要脱身。
edward在附近听到声音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97喝香槟喝醉了??”
陈醉控制住王久倾乱打的手说道:“我送她去楼上休息一会儿,你们回宿舍的时候记得到右转第一间卧室带她回去。”
edward傻乎乎地点头:“嗯嗯结束后我去找她。”
王久倾被半拖半抱地从角落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走廊一片金灿灿的闪得她更晕了。
一瞬间的失重感,王久倾感觉自己躺在了床上,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也平息了,咂了咂嘴转身趴着便昏睡了过去。
远处的门传来“咔嗒”的关闭声。
蛇一般灵活的手抚上腰背,饶是睡梦中的王久倾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溜鸡皮疙瘩。
脂粉香袭上鼻尖,香气刺激了她的迷走神经,神瞬时从梦中脱离出来,一阵反胃使王久倾推开身上的人趴在地上干呕。
“小哥哥,你怎么了~”妖媚的女声靠近她的耳侧,呼气道:“不要浪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说着就要拉着王久倾往床上倒去。
王久倾反胃得大脑缺血,一下被柔软压在床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此刻自己就要被憋死在大胸之下。
无论怎么挣扎也阻止不了灵巧的手,王久倾外裤都被扒到膝盖了也来不及拉着,手软得拼命推眼前的肩膀想喘一口气都不行。
“啊呀!”女人离开了她的身体,终于!王久倾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从未觉得氧气如此宝贵过。
似乎有好听的声音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她纠缠了一会儿,不太情愿地走了。
王久倾虚弱地叫:“我的可乐呢!可嗝,可乐……”
修长的手端着杯子递过来,王久倾大饮几口,一口气喝了半杯才不乐意地推开,嫌弃它不是可乐而是清水。
“醒醒。”凉凉的手拍拍她的脸蛋。
王久倾努力睁开眼睛聚焦,眼前的五官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是你啊软软。”
“软软?”段瑞安蹙眉,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段,软软!”王久倾嘿嘿笑:“是不是很可爱,我取的!”说完还挺起胸膛一副快夸我的模样。
段瑞安不和醉鬼争辩,低头见她裤子被扒了一半还毫无察觉,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裤子往上扯。
“诶!”王久倾还不乐意了,偏要和他对着干。两条细细白白的腿突然有了力气,乱蹬着不仅把裤子蹬掉了还不小心踢开了段瑞安好心帮忙的手。
……段瑞安放弃让她衣衫整洁的想法了,拖起被子把她盖住:“你还是睡一觉吧。”
王久倾原本是挺困的,但被他一劝反而不愿意听话,一脚蹬开了被子露出光裸的腿和小肚子:“我就不!”
“那你要干什么?”段瑞安无奈地问她。
王久倾本想说“干你”,但又觉得过于粗俗,眼珠子一转拍拍身边的空位:“软软过来陪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