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状物在yín湿的穴内用力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有更多的爱液被挤弄出来,沾湿他们的阴部,沾湿身下的地毯。
王久倾的敏感点被重复戳弄,花穴的黏膜充血而变得更加柔韧。ròu_bàng也在更多的滑液和更柔韧的软肉中如鱼得水,游龙般搅插得她呼吸断断续续,几欲爆发。
比之前快几倍的速度冲刺,她被入得语不成句,“呃嗯,等,等等……我要、要……啊…呵”
一声长长的尖叫,王久倾咬着温淮的肩头,穴内极度缩,绞着ròu_gùn恨不得让它和她融为一体,一股热液从规律缩的黏膜深处释放,迎着肿胀的ròu_gùn浇头淋下。
“哈……哈……”王久倾感觉自己刚刚差点死掉,出气多进气少地倒在温淮胸前,浑身瘫软,只有xiǎo_xué还不受控地紧缩。
温淮也差点被她夹射,好不容易停留在穴内冷静了一会儿,挺动涨大几分的ròu_bàng开始了新一轮的chōu_chā。
王久倾被他一插一抖,表情又像快乐又像难受地去舔咬在她面前晃动的红果。
“唔!”温淮的乳尖忽然被戏弄,激起他按耐许久的情欲。合掌圈住她的细腰,带着她更剧烈地上下插动,全根出,全根入,直插得她没了心思舔弄红果,偏着头低低呻吟。
过…过于刺激了……
王久倾被操弄得头晕眼花,花穴内壁早已不堪重负地颤动,在冲撞中脆弱地抽搐,没法再承接更多的欢爱。
她支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温淮牢牢托着她的背部,性器越来越充血,足以撑开充满穴口,大开大合地做着活塞运动。
一楼,edward四处打听失踪的王久倾去向,竟无一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同时消失的还有温淮和林星恩。大狗狗憨憨地挠头,他们可能又去练习了吧,好不容易放松一次,他可不想再回那个地狱一般的练习室了。
他就这样把王久倾抛在脑后,快快乐乐地缠着沉玿白要和他对唱情歌。
在楼上某个宿舍的更衣室里充满了与一楼截然不同的旖旎气息。
空气稀薄得让王久倾喘不过气来,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下体。
她闭着眼睛,脑海中却清晰的呈现着粗长的ròu_bàng是如何放慢速度碾进软肉之中,如何埋进层层迭迭的肉壁里找到那块最敏感的黏膜,如何重重击打在内壁,内壁反而快乐得变柔滑,好让这种击打更快速便捷地抵达她的身体深处。
“嗯…”她羞得想不下去,悄悄睁眼却又看到一幅美男春色满面,肌肉怒张,红唇微张的美丽画面。
美男的头发汗湿了黏在脸侧,俊眉微拧,发现她在偷看后低笑一声,更强烈得穿入她。
平时用来弹琴的手指快速拨弄她乳尖,一手托着她背部顺椎骨而下,穿进臀缝,摩擦她的盆底肌,刺激她一阵一阵地紧。
紧的xiǎo_xué内壁更能感受到包裹着的ròu_bàng的形状,圆圆的头部,彭胀的柱身,肆意地在软肉里旋转碾压。
王久倾屡屡屏住呼吸,感觉下体的穿刺越来越快,几乎要把她捅到天上去。
温淮拥着她,在chōu_chā中带领她一同抵达极点,ròu_bàng入到最深处,满溢的白稠从囊袋中蜂涌而出,争先恐后地冲进湿滑xiǎo_xué的最深处,袭卷每一寸内壁。
两人倒回地毯上,包裹不住这么多液体的xiǎo_xué流出透明和乳白交杂的滑液,溢了一地。
王久倾夹着腿浑身颤栗,xiǎo_xué还在不住缩,液体流出的感觉又痒又麻,双肩被暖意环绕,意识渐渐被一片白雾包围,沉进一片快乐的云朵里。
温淮抱着晕晕乎乎的她清理了全身,把她放回床铺,又去清理了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地毯,才用被子拥住她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到了半夜舍友们回来,发现失踪的两人都安静躺在床上,往常睡着大狗狗的地方躺着的是好像正在做着美梦的温淮。
王久倾的床真有这么舒服?
怎么大家都不睡自己的床而要爬到他的床上去睡?
一种奇怪的传说莫名其妙地在练习生之中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