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懵了懵,嘴角却被拉起了一层皮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按住:我受伤了
墨子渊突然大笑了起来,按住我胡乱动著的手後捏著我的脸笑道:我当蝶儿已经长大了,却真真没变,还同从前一般不忆事。
我脸上的皮肤被他这麽一捏,瞬间弹了起来,一层肌肤离体的触感。墨子渊的话让我羞红了脸,咬著唇任他慢慢将我这块粘在脸上数月的人皮揭了下来。
我嘟嘴:久到有些忘记了嘛咦子渊你怎麽了坐在我对面的墨子渊目不转睛的看著,眼中噙著闪闪的光,微微摇头笑道:没什麽。
墨子渊牵起我的手在掌间捏著,眸子仔细看著我道:只是有些太想蝶儿了。大掌轻轻落在我的额角上摩挲了会儿,何事让蝶儿下了决意的
我微微一顿,勾唇笑道:什麽欸,对了子渊不是说过余杭的巷落十分特别,再与我说说可好
墨子渊笑著点点头,说起了那个温润水乡的独特风光。
我一边津津有味的凝听著,却又不自觉的开始想起那个将我送回墨子渊手中男人的名字。
祁玉珩
或许他终是想明白了我不是他想要的人,又或许说他心底里最终还是放不下那个倔强的女子。总归我们心里有著别人,又如何能够守护在对方的身边
无论是哪样,也需多谢他音信全无的台阶去让我踏下,不让我面对他去左右为难选些什麽。
或者见著他,要全无失落的去拜别也终是难事了
两年後
晋王凝肃著一身冽气,眼神扫过文武百官一遍又一遍,开口怒道:朕如何就养了你们这班无用饭桶问你们到底有何对策
其中一名武将数次要出列,都被祁玉珩用眼神微微压住。
下朝後群臣众人皆眉目惶恐溢汗,只有祁玉珩与祁炎筠面目常然。
大哥。祁炎筠咧嘴一笑走近,年方逾二十的男子却被那对酒窝衬托得更为年少。祁玉珩看了他一眼,也勾唇淡淡一笑,点点头後便与他并肩而行。
阿筠对此事如何看待。祁玉珩向背後负一手问道。
祁炎筠望天下巴,轻轻叹气:楚王待此事明显志在必得,就算将我那些子个装甲全部出动,也未必见得能胜个几局。
祁玉珩笑而不语,对身旁行礼的几位大臣点头示意。
祁炎筠微微一叹:不过那些地是大哥打下来的,怎也不见你吃了几分痛的模样。
祁玉珩闻言眼神稍黯,是麽
祁炎筠自然之道他是如何想的,调侃势头却不收反出笑道:大哥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祁玉珩抬起一手无奈道:阿筠够了,且顾好你家公主就已经十分了得了。祁炎筠顿了顿,一脸愁苦道:好好好,不说便是了大哥又不是不知,这上朝下朝可是我难得可让自己耳子清闲的空隙了
祁炎筠见快到世子府,撇撇嘴道:好了,折磨又开始了。
祁玉珩摇摇头:你这孩子快些回罢。说罢便提步要走。祁炎筠点点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唤了他一声,祁玉珩没有回头,向後对他摆摆手愈行愈远。
祁炎筠沈叹一气,刚转身便被一名女子鲁的揪住了一束绑发,啊啊──你这个鲁的女人我还没进府呢啊轻点
揪住祁炎筠发束的女子嫣然一笑:咯咯相公呀,晚了一刻锺呢。祁炎筠哀愁道:那不是正要进门了吗,快松手莫要叫人瞧见了话未落音,便见三无成群的臣子朝著望了一眼後,低声笑著耳语走了过去。
燕国公主大力一拉,将他扯著进了府去,祁炎筠吼道:啊──你这个鲁的女人我要去告诉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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