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烫人的热将花夕整个笼罩在其中,让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此时,突然感觉到南音手上微凉的温度,就像一股清爽的风抚来,将她额头的热压了下去,整个人舒服了一些。
她喘息着,抬眼望向南音,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好好难受不舒服要死了我我大概快死了”
糯糯的声音软绵绵的,很是好听,可是最后三个字,却让煌连策和南音两人同时愣住了。
煌连策抚在她平滑小腹的手突然紧了紧,有些恼怒:“胡说什幺呢中毒而已”
而已而已
南音瞥了煌连策一眼,见他的脸色很难看。虽然是安慰花夕的话,可是中毒能用“而已”这两个字形容吗噩梦的毒可是要人命的
难道又要回医务室一趟,拿退烧的药吗早知道在拿驱寒药的同时也把退烧药拿来就好了南音此刻郁闷到要死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噩梦的毒只会让人寒冷啊
南音着花夕的额头:“我没有拿退烧药又得跑一趟了”
“好难受啊要死了我撑不住了”花夕小声弱弱的呜咽着,在察觉额头上的微凉准备撤去的时候,她觉得体内的热气又冲向头部,嗡的一声,大脑一下空白一片。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两只手捧住了南音的脸,将他的脸拉向自己。
就这样,在南音惊愕的注视之下,两片火热的唇贴在了他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