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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羽不想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她有一种置身冰窖的感觉,透心凉,刚才因为墨亦白的话而产生的温度一下子全不褪去。难道,墨亦白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囚禁成为禁脔了吗。
屋子虽然华美,但依旧是牢笼,衣服纵然美丽,却是让她羞耻的道具。
不,墨叔叔,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想和你们有这样的关系,晴羽无声的在心里悲泣著,我曾经是你儿子的恋人啊。过去,我为了追求欢愉,是对你和凌叔叔产生了不应该产生的欲望,可是,我已经累了,我厌倦了,你们男人带给我了无尽的伤害和痛苦,我想远离你们,为什麽还是不肯放过我。
什麽晴家,叶家,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为什麽你们要给我这麽多的痛苦呢。
晴羽呆呆的看著这满世界的内衣,手中冰凉的衣物给她带来了刺骨的凉意,刚才听到墨亦白的话时候,她还以为墨亦白对她怀有真正的男女之情,并不是代替品,但是,这一件件羞於见人的衣服,又展示出著墨亦白的对她难以磨灭的野心和欲望。
晴羽心底叫嚣著要将这些衣服都撕成一块块,仿佛这样做就可以远离这些让她头脑混乱而悲伤的事情,但她无能为力。她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只有按照墨亦白的指示,乖乖的去睡觉。她没有办法逃跑,深山野岭,她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原来自己一直深陷泥潭,从来,都没有逃离过。一个又一个漩涡等著她,幼年时期在晴家饱受虐待,墨家成长时时时刻刻被人窥视著,好不容易离开却发现以为是善人的叶轩其实别有心机,最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墨亦白的手心。
就在刚才,她亲手拒绝了一个对她抱有情感的男人,给墨亦白减少了一个会带点小麻烦的对手。
真是可笑啊....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没有信心打开其他的抽屉,晴羽害怕看到更让她失措的东西,犹如游魂一般她空洞的飘出了衣帽间,留下一个个凌乱的衣柜,张著大嘴嘲笑著。
迈著比刚才更加拖沓的步伐,晴羽向墨亦白所说的房间走去,失魂落魄。
几个小时前,还让她感到疑惑的超大型床铺,现在也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答案,这样的床,怎麽可能会是一个人睡觉的时候用的呢。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下,才需要这样的床吧,一又一的床柱,一片接著一片柔软地垂在床边的床帏,晴羽从其中看出了更让她胆颤心惊的东西,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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