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著舌尖的缝隙,温暖的水流进了我的体内,在我的内壁轻轻抚,此时敏感的花内,一点点细微的举动都会引起巨大的快感,两支有些糙的手指伸进我的花,将口撑开,更多的水流流进我的体内,灵巧的舌尖混著水,推动著水挤压著我内壁里的每一寸软,丝丝酥麻的快感传来,但是柔软的力道本无法满足我高涨的欲望。反而让我越来越空虚。
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浓。渴望有个大狠狠的我。即使会带来疼痛也比这样痒痒地感觉好的多。蒂被一个手指轻柔的按捏著,我拱起身子,上下扭动,希望能够让舌头更加深入我的体内。
房胀胀的,酸酸的,难受至极,我扭动身体,想抬手揉捏自己的脯。发现身子的沈沈的,动弹不得。
花不停折磨我的舌头消失了。大概察觉到了我的痛苦,两边的头上传来被人轻舔的快感,敏感的头被吸纳入温热的口腔,一边一个。
湿软的包裹,致命的shǔn xī,难已抑制的快感一下就升华成剧烈的颤抖,我轻轻哀叫起来,他居然用牙齿去轻咬了,让绷紧的头本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又快慰又疼痛,肿涨得好难受。好想要更大的力量狠狠按压的房。
失去爱抚的花抽搐著双腿相互摩擦,渴望被大的东西进入,难以忍受的空虚从花传来,道中缕缕水流随著我双腿的扭动在我的小中轻轻撞击我的内壁。渴望被狠狠抽的小,对这轻微的压力格外敏感,轻柔的压力带来的是细小的快感成为巨大的折磨,
热热的花无法被满足,灼烧著我的全身,由内而外的火,无处宣泄。热辣辣的感觉让我痛苦的呻吟。
房上强烈的快感和花上欲求不满的令人疯狂的折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花孤零零的,没有被照顾到,房更加的敏感,似乎我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双上。
房上细细密密的快慰若针刺,被碰到哪里,哪里就舒服得不得了,而花一阵阵水流细微的冲击让我更加欲火难耐,脑袋更加的昏沈,如果说一开始因为疲惫感到昏沈,那麽,现在则是因为无法满足的强烈欲望,使得我的血冲上大脑。
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看到好几个人头在我的前伏动。吃力的闭上眼,我想,眼花了吧,阿墨只有一个脑袋。
双上的温暖的口腔成为我最後的救赎之地,我哼吟著,在浴缸边上摇晃著头,甚至磨蹭到把不知什麽东西挪到後颈下面,好让口能挺得更高,接受阿墨更多的疼爱。
对於快感的追求使我的大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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