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就喜欢大惊小怪。”要不能把她姑姑给叫来。
祁蔓闻言道:“你们,很熟吗?”
算起来,她虽然跟黎言之这么几年,但是连她朋友是哪些都不知道,平时新闻里爆料也是关于她的绯闻。
“挺熟的。”黎言之回她:“是高中同学。”
祁蔓几不可见的点头。
黎言之抬眼,祁蔓发色很黑,落在脸颊两边,黑白就很明显,她脸上没血色,很白,唇角似是咬破了,有一小块疤,在别墅还张牙舞爪回嘴起劲的人现在如此模样,黎言之心头软下来,她伸手放在祁蔓的手背上,安抚道:“我没事。”
握住她的那只手很柔软,指腹微凉,祁蔓刚准备反手握住,身后传来开门声。
“言之啊,你好点没?”黎蕴关心的声音随之传来,刚刚还握住祁蔓的那只手了回去,祁蔓垂眼,能察觉到自己手背上还残留黎言之的温度,却空无一物。
她站起身,往床边退两步,黎蕴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过来:“我晚上在这照顾你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不是一个人。”黎言之看眼祁蔓,黎蕴顺势看过去:“你说这秘书啊?我还没和你说呢,这秘书做事不行,你都进医院了也不和我说实话。”
祁蔓余光瞄到黎言之侧脸,灯光下,那人神色如常,目光平静,连声调都没有起伏:“是我让她不要说的。”
“我行程暂且不能透露。”
黎蕴瞪她:“什么行程连我都不能说的?”
黎言之被训斥默了默,没说话,黎蕴看她这副样子气升上来,但是黎言之刚从急诊出来,她没办法发火,只能转嫁到祁蔓身上:“你怎么和木头一样?去倒两杯温水过来。”
祁蔓瞥眼黎言之,见她没说话点头道:“好的。”
“算盘珠子,说一下动一下。”黎蕴不满道:“言之你怎么招的秘书?”
祁蔓端着两个空杯子走到门口,听到黎言之清晰声音说道:“新来的,不懂事。”
她头一低,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