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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天川,你快点放开我」
牛湄湄踢著藕白小腿,眼睁睁看著牛爷爷像难民一样往隔壁伊藤家狂奔。
「不放。」
他的气息一在她耳边出现,昨晚一切便像跑马灯般在牛湄湄的全身各处重播了一次,她的双.率先因为脑海中的限制级画面而硬挺。
「放开我」
「不放」
他将她抱上餐桌,双掌支在桌面上,伟岸身躯硬是将她的双腿分开,挤入这小小空间里与她面对面亲匿地贴著。
他专注地看著她,仿佛正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双眼挑弄她的蓓蕾、她的身体。
双腿间挤著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隔著布料,但她却无法忘记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羞赧地别开脸。
「你怎么可以对牛爷爷这样」
「谁叫他昨晚跑去喝酒,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她怨慰地嘟起嘴。
「你是在怪他去喝酒,还是怨他待在老板娘那彻夜不归」
其实她是怨他整晚不回来,害她失身。
「你的嘴边有饭粒。」他低头以舌尖舔起她嘴角边黏著的饭粒,意犹未尽地咀嚼。「嗯,荷包蛋和酱油的味道真不错。」
「你」适时贴上的薄唇阻止了她的娇嗔,以直接的方式品尝她嘴里酱油荷包蛋的滋味。
他吻著她饱满小巧的唇瓣,轻轻地吮啄,以手指压著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然后送入自己的舌,接吻的力道不重,却很有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头与薄唇好像天生带著电力,让她全身酥麻,置于大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以降低自己的无力感-
他的吻开始变得有点色情,尤其是当他的身体压上她时,她立刻就感觉到长裤下的鼓胀物
「嗯不不行」她乘隙发出警告。
爷爷就在隔壁,现在又是白天,等会儿诊所就要开门了,他们不能嗯他的舌头为什么老是要溜进来唔他的手在做什么
「绪喝」她忍不住抽气。
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掀开覆盖在她大腿上的裙摆溜了进去,当指腹轻触双腿间被薄布料遮掩住的软嫩禁地时,不意外地听见小家伙更惊慌的喘息。
他悄扬唇瓣,隔著布料摩挲渐渐硬实的小核,感觉到一股暖意正慢慢地濡湿薄布
「开始湿了呀小家伙。」绪方天川邪魅一笑。
牛湄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激烈且颤抖地呼吸著,无助地望著他。
「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张餐桌上剥开你的内裤一逞兽欲。」该死的,他裤子绷得快掐死自己了
「哪就不要碰我」白皙小脸上早已泛起羞红。
他盯著她小脸许久,却无法命令自己离开,独自去浴室冲冷水这种大雪天洗冷水澡可是会死人的。「你想要吗」
牛湄湄看著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悸动,双腿间沁著羞耻的湿润感,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小核甚至因为他的手指而硬实抽搐她的每一处都想重温昨夜的一切,那感觉就像是上了毒瘾。
「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露出让人心房为之一震的邪恶微笑,扯下她的内裤,单膝跪在她面前,拨开碍事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牛湄湄惊慌失措地看著绪方天川的动作,看著他英俊的五官缓缓朝双腿间靠近,大腿内侧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浓重气息正慢慢地朝最深处的脆弱逼近
「绪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啊--」
美丽的容颜无助地高高仰起,乌黑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亮亢的吟哦随即从红润小嘴里溢出。「不行呜」她的声音在颤抖,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发。
他像尝到了久违的禁果般,一发不可收拾,止不住体内对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欲,想要一再地品尝女人的甜美
他用唇与舌代替自己勃发的欲望,吮著她春瓣间的甜蜜,灵活的舌尖逗弄著她硬挺的小核,轻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肿便开始吮著花瓣,吸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
牛湄湄全身痉挛不已,大腿内侧的肌.因为张开到极致而颤抖著,更遑论被他唇舌侵占的地方正激烈地收缩,甚至流出羞耻的汁.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
「不要爷爷快回来了须须也可能会忽然跑啊」她倏地发出尖叫。
他正用牙齿咬著小核拉扯,简直是恶意地在玩弄她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渴望得频频剧烈颤抖时,他突然离开了她,将她的裙摆拉好,撑著身体倾身靠近她。「接下来的我们晚上再继续,小护士。」
天啊他爱死了这个小护土,她真是敏感的宝贝呀
牛湄湄羞红脸,倔强地别开脸。「不要」
「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继续下去我是不怕牛爷爷回来时撞见,毕竟会全身赤裸的又不是我。」
「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可是我让你很舒服啊」
「谁、谁舒服了」
他轻掬她弹.十足的小脸。「满口谎话的小护士别说昨晚在浴室里我让你不够舒服,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一定会更加努力,就算激烈到会拆了这幢木屋,我也会让你全身舒坦。」
他赤裸裸的话让她的脸像烧炭,热得让人受不了「色狼」
「色狼需要小护士的救赎,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统御天下。」他将手伸进她黑发间,托住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唇瓣,温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
「我说过我不要当试验品。」
「我也说过你不是试验品,你是我专属的小护士,是专门生来治愈我的。」
她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别的女人做爱。」
「啧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婆在吃情妇的醋」他露出无奈的苦笑。
「我才没有」她赌气地跳下桌,刚才激烈的爱抚让她软脚,双膝一软差点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点。」
她讨厌每次被他逗弄,他都可以迅速恢复,而她却「余悸犹存」
牛湄湄生气地推开绪方天川,气愤地猛跺脚。「你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做爱只会有一次高潮,对女人却是一个小时的高潮」害她昨晚浑身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事只有小护士才会知道。」真是一语双关。
「我不要跟你说了」牛湄湄气得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净的内裤。
这只色狼最好和别的女人做爱时,把海棉体折断
「我喉咙这边有点痛,好像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呃」
「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帮我看看」
「耶」
「换我换我我头有点痛好晕呀啊。我快晕了,你要接住我哦」
「咦」
「还有我还有我,我的腰好像也扭到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或是触诊也可以」